徐斯齐把沈几许送到了楼下。
一路上,俩个人都在聊案子。
等下车时,沈几许已经相信了司法的公正,更对徐斯齐佩服不已。
“今天麻烦徐律师了,费用我会去律所结算。”
徐斯齐笑容和煦,“跑了就去你们乐团当免费听众。”
知道他开玩笑,沈几许也难得轻松的笑起来。
“啊……嘶。”笑的时候扯动了伤口,她疼的闷哼。
徐斯齐忙从置物格里拿出一管药膏,“回去早晚涂抹,不留疤。”
她下意识的拒绝,“不用了,我回家冰敷一下就好。”
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肩头,“恐怕不止一处吧。”
沈几许佩服他的敏锐,刚才她抬肩膀的时候皱了皱眉,没想到就被他发现了。
接过药膏说了谢谢,她下车。
“沈几许。”
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,沈几许抬头,还没来得及散去笑容的俏脸,就这么落在了陆潜眼底。
不止这些。
他长腿几步就到了她面前,伸手抢过她手里的药膏,就扔在了地上。
沈几许有些懵,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气道:“你干嘛?”
“买不起药吗?什么人给的你也要。”
她想要跟他争辩两句,可看到他高高在上的姿态,忽然就觉得累。
走过去捡起药膏,她转身往家里走。
陆潜眼睁睁看着她的动作,压抑了一整晚的怒气和戾气倏然爆发。
挨打都不跟他说,她到底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?
还跟徐斯齐在一起……
他追上去,“沈几许,我让你走了吗?”
肩膀处被拉扯的疼,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鼻端直冲到眼底,深几许仰起脸,语气平淡,“陆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吗?”
虽然脸上不见怒气,可她的疏离冷漠,刺的陆潜喉咙都干涩了。
要说的话,生生卡在喉咙里。
见他不言声,沈几许挣了挣。
陆潜直接把人拽到了怀里。
沈几许疼的五官皱起,下意识的撑住他的胸膛。
他却误会了。
“怎么?有了新p友都不让我碰了?”
“你胡说什么,那是我的律师。”
“律师也是男人,刚才我要是不来,你们是不是在车里玩儿起来了?反正沈老师的裤腰带一贯的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