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柠不信,打死她也不相信。
妈妈不是这样的人,妈妈怎么可能是那种人?
谢北平面露狰狞,“你要是敢泄露什么,我一定让你妈和你身败名裂!”
最后,温柠一分钱也没要到,失魂落魄离开了谢家。
门一关,谢婉婉迫不及待问道:“爸,真的吗?温柠她妈真的……?”
谢北平不回答,反问道:“你刚才说温柠肚子里的野种是什么意思?”
谢婉婉邀功一般跑到谢北平面前,“爸,你别怕温柠的手段,我知道她一个秘密。她怀孕了偷偷在吃保胎药,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,估计也跟她妈一个德行,在外面到处勾搭人。”
谢北平一听,立马猜到孩子是谁的。因为温柠这两年跟谁在一起,他最清楚。
“婉婉,温柠怀孕这件事暂时先保密,谁也不要告诉。爸爸还有别的打算。”
……
从谢家出来,已经接近傍晚,夕阳把温柠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。
她思绪杂乱,脑海里一直盘旋着谢北平那些话。
她不相信妈妈会是那样的人,可当年妈妈为什么会把温家财产拱手相让,还被谢北平打压的连一份工作都找不到?
妈妈绝不是什么软柿子,也不是什么胆小怕事的人。
记得,她读初中的时候,转校到了新学校。同班的一个男同学屡次欺负她,她告诉学校都没用,因为对方是校长的亲儿子。
妈妈知道后,二话不说冲到学校把校长儿子当众打了一顿,之后妈妈和她被叫进校长办公室。
校长威胁妈妈说要让温柠退学永远没学上,除非妈妈和她向那个男同学下跪道歉,还要赔偿十倍的医药费。
就在她以为这次惹了麻烦的时候,妈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直在录音的手机。
最后,那个校长被辞退了,那个男同学也转学了,学校里再也没人敢欺负她。
不畏权势的妈妈,当年为什么会屈服于谢北平?难道真的是谢北平抓到了妈妈的什么把柄?
不可能,她相信妈妈的为人。
温柠摇摇头,把脑袋里的杂乱思绪摇出脑袋,眼下得赶紧解决那三百多万的债务。
谢家拿不到钱,现在她只能死皮赖脸去求求顾家了。
正想着,一辆车在她脚边停下。车窗摇下来,顾母坐在后座朝她望了过来。
从她出谢家,这辆车就在后面默默跟着。
顾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