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下来，但挡在他前面的路没有让开，只能隔着两层保安看着林寒。
直到林寒开口，抓住他的保安才松开他。
“林先生，我叫卫纯，来拉投资的。”
卫纯急忙从自己几乎破损的背包中掏出一沓文件，生怕林寒以为他说谎话。
“这是我搞的研究，你看看。”
“我从硕士就开始研究，到现在有六年了，一共有21篇论文。”
生怕林寒不信，卫纯又从破旧的背包里掏出自己的毕业证书，中大的博士毕业时，神经医学博士。
见林寒接过他的文件和毕业证，卫纯紧张的脸一松，露出喜色。
……
“老板，这……”
秦玲珑迟疑开口，想说什么，又说不出口。
林寒阻止她接下来的话，翻看一下卫纯给他的文件，还有那份毕业证书，确定卫纯就是他印象中的那个卫纯。
“安排一个安静的地方，我和他聊聊。”
“好。”秦玲珑不敢忤逆。
卫纯，前世一个郁郁不得志的天才。
可以说天妒英才，也可以说是怀才不遇。
一个脑神经医学博士生，自学计算机技术，一生致力于脑神经和计算机结合的研究，主要研究项目是脑神经信号和计算机联通，就是人们常说的虚拟现实技术。
他花了六年时间研究理论，开始拉投资。
走过全球各大公司，找过最著名的投资人和投资团队，但无一例外，所有和他接触的人，都认为他的技术不切实际，只存在科幻电影中。
有认为他可以的投资人，但投入的资金是无底洞，收益不确定，夭折的可能性更大，选择不投资。
没有资金支持，没有技术设备，他所有的研究只限于理论和论文。
碰壁五年，没有拉到一分钱投资，家人朋友都让他放弃这个不切实际的研究，好好工作。
他固执的性格让他坚持研究下去，只做理论，靠家教维持生计，空余时间全部投入研究中，直到四十岁时，郁郁不得志，又长时间工作，最终猝死在工作台上。
他死亡后两周，尸体才被房东在租房里发现。
他发表的论文和研究资料，依然没被关注。
直到人类发现外星人的存在，开始集全人类之力研究人工智能。
为了让人工智能具备意识，就朝人类神经和计算机串联的方向研究，十多年前的卫纯的论文在那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