甩了甩木棍,看着眼前的唐裴心,不知道该可怜他还是嘲笑他。因为林默知道,唐裴心的父亲是个武术教练,水平如何就无从得知了,毕竟唐裴心并不是古武者的后裔。
“打架?出师无名我不打,除非你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,不然我宁愿站这里被你打死!”
听到林默按着正义的那一套回答后,唐裴心也不掩饰他的讥笑,只见他拍了拍自己衣服和裤子的口袋,然后双手张开说:“这里没有摄像头,现在这里附近也不会有人经过。你我都是一样的人,就别和我做这一套表面功夫了。”
林默转念一想,好像也是,从初中就在东壶市第一中学就读的林默,早就将自己在学校的情报网弄起来了,谁和谁早恋,谁又和谁有矛盾,包括一些人的家庭环境,只要是林默想知道的,都有人能帮他探出来。
所以,唐裴心对林默不了解,而林默却对他了如指掌。
“木棍还是你这文弱书生拿着吧。”
为了不把唐裴心打成重伤,林默又将木棍丢回给唐裴心。唐裴心接过木棍也不含糊直接向林默劈了一棍。
在唐裴心眼中,林默才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。所以他劈的这一棍,虽然力量十足,但是身体露出的破绽也很多。
林默趁着木棍还没挥下来,快步向前走到唐裴心腋下,顺势一记过肩摔,唐裴心被重重的摔到地上,随后又一个擒拿,将唐裴心反过来,让他背着手趴在地上。虐菜的快感让林默的表情失控,扭曲的笑容更像是压抑了他很久的东西突然被弹开了一般。
林默用膝盖跪在唐裴心双手上,右手抓着唐裴心的头发把他的头拉起来,下巴嗑着地面,然后俯身在他耳边轻轻说:“唐同学,你知道中医的接骨术吗?”
话音刚落,唐裴心的两条手臂便被林默扯脱臼了,林默的手死死的抓着唐裴心的下颚,让他张不开口,只能用喉咙硬扯着嚎叫。如此重复三遍,唐裴心已经满脸是泪同时也是筋疲力尽。
林默松开手的时候,唐裴心只记得一个劲的重复着“我错了,饶了我吧”。林默此时全身还是发热的,他把唐裴心扶起来,然后在他耳边说:“既然你我都是一样的人,那你应该完全理解我吧?我也不想这么折磨你的啊!”
唐裴心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,只是流着眼泪自顾自的重复着那七个字。
“你可能不知道,你高二时候强吻的女同学,正好是我的后桌,她可是我为数不多的好朋友啊!”林默一脸阴险的摸了摸唐裴心的头,然后说,“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