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艾酥并不知道傅宴西替她将那些为难都顶了下来。
从宴会回来后,艾酥就直接扑进了被窝里睡觉。
也许是因为太累的缘故,她晚上睡觉都睡得不安稳,梦里光怪陆离的什么都有。
她还梦见自己被一条巨大的蛇追着跑,眼看着那张血盆大口就要咬到她了,她吓得赶紧跑,可无论她怎么努力,腿就像是被灌了铅似的怎么都跑不快,堪称折磨。
一觉醒来,艾酥只觉得累觉不爱。
她动了动腿,瞬间就被麻得倒吸一口凉气,皱着脸等腿麻过去,才慢悠悠的起床洗漱,下楼吃早饭。
程须雯已经在吃了,见她下来,摆着个冰雕脸,自顾自的为面包片涂上果酱,将无视和轻蔑贯彻到底。
艾酥也懒得理她,喝了口热好的牛奶,拿了块面包片慢吞吞的嚼着。
就在这时,白助理走了过来,见艾酥一脸的疲惫,惊奇道:“小姐没有睡好吗?看上去精神不是很好。”
做那种梦谁能睡好?没精神衰弱就不错了。
艾酥内心吐槽,简单的一笔带过,“没什么,就是做了个场噩梦,睡得不是很安稳。”
“噩梦吗?”白助理如有所思,“看来以后睡前还是需要准备一杯热牛奶,保证好小姐的睡眠才是。”
旁边的程须雯闻言,露出了不屑的表情,明明不是什么好命,却妄想过着小姐的待遇。
艾酥也不计较,只会摆摆手,道:“没关系的,我再睡个回笼觉就好了。”
几天是周末,昨天累了一天了,她早就盘算着要好好的休息一天了。
谁知,一向百依百顺的白助理却温和的拒绝了,“小姐,今天可能不行了呢。”
艾酥头顶冒出一个问号。
白助理适时的解答,“医院那边传来消息,说夫人今天醒了。”
话音落下,艾酥手一抖,面包片掉落在了盘子里,一直默不作声的程须雯也蓦然的抬起了头,眼中满是惊愕和紧张,生怕接下来会从白助理嘴里听到不愿听到的消息。
将两人的神态都收入眼中,白助理面色不改,继续道:“不过夫人只醒了一会儿,很快又昏迷过去了,在昏迷前,她说出了曾立的遗嘱,并要求我将那份遗嘱公布出来。”
白助理说着,从随身的文件夹里取出一张薄薄的纸张,“这是遗嘱的复印件,上面交代了白氏的第一继承人是小姐你,作为继承人,你今天就要去公司熟悉业务,慢慢地接触公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