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霁然自然也接受到了男人冷漠犀利的眼神，攥着姜黎衣服的手握紧，但还是将衣服披在了姜黎身上，脸上还是维持着笑意主动打招呼，“嗨，许少，陆总。”
姜黎因震惊陆意深的出现而忘记了去回避于霁然的帮忙，等她反应过来时，就看到陆意深冷着那张脸，朝她这边走来。
陆意深直接略过了于霁然，深邃墨眸凝着微微有些发愣的姜黎，“怎么没回消息？”
“在回了，还没发出去。”姜黎举了举手里的手机，将微信页面展示给他。
“不是说和杨珊？”眉眼清冷，但眉梢松了几分。
“嗯，他们还在包间。”姜黎怕陆意深误会，赶忙解释，“我中途上厕所，霁然来给我送外套。”
陆意深墨眸落在了姜黎身上的那件外套，伸手，仔细地帮她理了理衣领，顺便还亲昵地帮她整了一下头发，揽住她的肩，与她站在同一侧，这才慢悠悠地对一旁的于霁然道，“谢谢于少跑腿。”
许逊摸了摸鼻子，默默看着眼前这场戏，陆意深护食，他可比谁都清楚。
陆意深侧头，墨眸里是走道壁灯的光晕，以及自家小娇妻红透的耳根，“不是要上厕所，走吧，我陪你去。”
许逊走到还看着二人离去背影的于霁然面前，拍了拍他的肩，“走吧，既然碰上了，进去打个招呼。”
“嗯。”于霁然收回目光，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，依然是平日里温和有礼的模样，“许少这边请。”
虽然姜黎觉得就上一个厕所也犯不上特意有人陪，但察觉到肩上手的力度，没有开口拒绝。
鼻尖飘过他身上独有的清冷气息，倒是没有酒味，有一点点烟味，应该是饭局上其他人的味道。
在一起的久了，她知道陆意深是不碰烟的。
“在想什么？”陆意深目视前方，但她的视线还是轻易被他察觉。
偷看被发现，姜黎忙收回视线也看着前方，“没什么，没想到你今晚是和许少一起吃饭。”
“嗯，在谈一个影视基地投资的事情。”陆意深声音淡淡的，并没有刻意隐瞒。
“那你们谈完了吗？”
“没，一会儿还要回去。”陆意深看着不远处的洗手间标志，停下脚步，“进去吧，我在门外等你。”
“其实你也可以不用等我。”姜黎怕耽误他谈正事，自己又不是小孩子，上厕所还要人陪。
“我想陪。”陆意深脸上的表情还是淡淡的，但出口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