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后,经常念叨着很想她。有时候半夜还在哭。”
年老时失去爱人总是不可避免,要是真能像誓言里说的那样,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,反倒免受离别之苦。
封廷寒说:“我明日去探望奶奶。”
有了封廷寒的承诺,赫连月笙舒心的笑了笑,“好。”
她清楚物极必反这个道理,没有了理由再赖在这里,反而会惹人嫌。
“能借你卫生间用一下吗?”赫连月笙站起来,整理了一下军装,英姿飒爽,干净利落。
封廷寒摆了摆手:“请便。”
赫连月笙看着封廷寒在摆弄手机,没去公共洗手间,而是饶到了次卧。
据她所知,封廷寒和巫泠鸢一直是分房居住的。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封廷寒的情况,自打订婚以后,封廷寒就极少回家,大部分时间都泡在部队里,根本没什么时间和心思去培养感情。对于封廷寒而言,任何儿女情长,在国家大事面前都不值一提。
次卧里没有太多居住过的痕迹,但洗手间里还是放着一套用过的女士护肤品。
赫连月笙摸了一下毛巾,是湿的,证明昨天有人用过。
赫连月笙试图在这里找到封廷寒居住过的蛛丝马迹,最后发现这屋里除了一些女性用品外,并没有任何男性气息。
至少能够证明,两人没有在这个房间里发生什么。
赫连月笙冷着脸从次卧出来,正准备再去主卧看一看,背后突然传来封廷寒低沉的嗓音,“迷路了?”
赫连月笙停下脚步,自然的勾起唇角,“是啊,好长时间没来了,变化挺大的。”
“有什么变化?”封廷寒左右看了看,明明什么都没变过。
赫连月笙说:“以前冷冰冰的像样板房,一点生活过的气息都没有。现在有了女主人,变得有温度了许多。”
她看向还没来得及翻修的厨房,笑道:“是巫小姐的杰作?”
封廷寒回想起巫泠鸢烧厨房的画面,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,“是挺能作。”
赫连月笙生生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一丝宠溺,指甲险些陷进掌心的嫩肉里。明明几天前封廷寒对巫泠鸢还不是这个态度,短短几日,究竟发生了什么?
赫连月笙勉强保持微笑,“是吗?女孩子适当作一点挺好的,作过头了就不可爱了。”
“她跟可爱不沾边,”封廷寒想也不想地回道,“就是个烦人精。”
“她特别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