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凭借着以往的一些条件反射,巫泠鸢说:“怎么会呢!我做梦都想嫁给你!嫁给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心愿!!”
希望你不要当真,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我也是身不由己。我相信你肯定不愿意被长辈支配婚姻,否则两年前你就不会只和我订婚,而是直接听从父母之命和我结婚。
没有感情的婚姻就是没有墓志铭的墓碑,到时候死的是谁都不知道。
支棱起来吧狗男人!
勇敢的拒绝你的母亲!
告诉她你没有世俗的欲l望,绝对不可能娶我这个毫无情趣的蠢女人!
巫泠鸢在心底咆哮,不知狗男人将此听得一清二楚。
“既然你这么爱我,”封廷寒的目光落在巫泠鸢饱含期待的脸上,不疾不徐地说,“明天就带你去民政局。”
巫泠鸢怀疑那道劈歪了的雷转移到狗男人的脑袋上去了,不然他怎么会说出这么匪夷所思的话?
“你要和我领证?”巫泠鸢目不转睛地盯着狗男人,给你个机会修改错误答案,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。
偏偏狗男人就是不识抬举,笑着对她招了招手。
巫泠鸢乖乖凑过去,以为他要对自己说“大白天的别做美梦,我怎么可能和你领证”,结果等她凑过去之后,狗男人只是揉乱了她的一头黑发。
“高兴傻了?”封廷寒耐心的重复,“我说,明天带你去民政局。”
巫泠鸢:……狗男人是不是该抽个时间去做脑部复查了?这真的不是被雷劈坏了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