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她的脚掌心上。
“你看——”
封廷寒贴着她的耳朵说:“是不是刚刚好?”
“是刚刚好,”巫泠鸢微微偏过头,“好巧,战神你的手也是36码呢,真大!”
封廷寒:……
暧昧的气氛被她这一套组合拳打得七零八落,封廷寒撩不下去了,看着堆在她身上的衣服就格外刺眼,他问:“为什么要抱着阿纳托利的衣服?”
“他丢给我的。”
“扔了。”
“什么?”她不远万里来冰城,就是为了这几件衣裳,好不容易才搞到手的,凭什么他说扔就扔?
巫泠鸢把衣服抱得更紧了些,坚定地摇头说:“不行。”
封廷寒想不明白她这几件衣服对她而言有何意义,总之看着碍眼得很。
他的老婆怎么可以抱着别的男人的衣服?
封廷寒冷着脸说:“给我。”
“不!”衣服在人在,衣服没了,她就跟狗男人拼命!
封廷寒面无表情地看向巫泠鸢,片刻后,决定采取怀柔政策。他起身,脱掉了自己的外套。
巫泠鸢:……这又是什么招数?
“拿来,”封廷寒看着她怀里的一堆衣服,说,“我跟你换。”
巫泠鸢差点被他逗笑了,醉酒的狗男人也太可爱了吧!
那双狐狸眼好像变成了狗狗眼,怪委屈的样子。
被这样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看着,很难做到不母性泛滥。
关键时刻,幸好理智占领了高地,巫泠鸢摇摇头,态度坚决地拒绝了他的提议。
虽然她更喜欢狗男人的衣服,但是国王的衣服可是价值六千万星币!
男人诚可贵,星币价更高!
对不住了狗男人,我还是选国王的新衣。
巫泠鸢说:“您喝醉了,要不早点休息?”
封廷寒打量着巫泠鸢怀里的一堆破布,横竖没看出来哪里价值六千万星币,总之要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老婆抱着别人的衣服不撒手,不可能!
他掀起眼睑,“是该休息了。”
巫泠鸢点点头:“那我把床让给您,我打地铺吧!”
打地铺这事儿她经验十足,只要度过这个晚上,等明天早上狗男人酒醒之后,她随便找个理由跑路就行。
巫泠鸢计划得天衣无缝,殊不知自己的计划早就被狗男人听得一清二楚。
还想跑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