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多久?”
“我以为只有短短的几秒钟,但其实过了一个多小时。”
封吟寻眉头越皱越紧,“也就是说,你没有完全失去意识,还能感觉到时间的流逝,但是你所感受到的时间流逝和正常的时间流逝是不一样的?”
封廷寒点头: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“这种情况从你醒来就发生了两次吗?”封吟寻接着问。
封廷寒说:“不,半个小时前还有一次。”
半小时前,封廷寒原本在技侦部的办公室里陪着巫泠鸢恢复监控数据。
巫泠鸢看他站着碍眼,便让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等。
封廷寒说:“不知道怎么回事,我好像格外的困,坐在沙发上没多久就闭上了眼睛,然后就听到花溟的声音,依旧是‘放我出去’那四个字。”
屡次三番出现这种情况,封廷寒不可能还以为是巧合,于是就赶紧来了医院。
封吟寻沉默片刻,问:“有触发条件吗?比如说特定的情景或者听谁说了一样的台词之类的。”
“没有,完全没有规律,”封廷寒说,“如果非要总结,那就是每次出现这种情况前,都会头疼。”
“哪种程度的头疼,是像针扎一下还是……”
“剧烈的,”封廷寒用词准确,“头痛欲裂,两眼发黑。”
封吟寻听完,吊儿郎当的表情早已经不复存在,转而无比严肃地开了几张检查单,“跟我来,先做个体检。”
“你亲自动手。”
“嗯。”这么重要的事情封吟寻也没打算假手于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