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恩。
巫泠鸢已经很久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了,久远到她差点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听到有人在她的面前提起这个人。
“你听谁说的?”巫泠鸢问。
封廷寒看向门口,罪魁祸首陶澄澄小朋友早就溜之大吉,只留下一个没喝完的水杯。
“不是什么重要的人。”巫泠鸢想,确实不重要。
可是封廷寒观察着老婆的神色,深深地觉得自己被敷衍了。
“如果不重要,那为什么提起的时候是这幅表情?”
“什么表情?”
封廷寒指着穿衣镜,“你自己看。”
巫泠鸢照做,没发现不对劲,“这不就是我平常的表情吗?”
封廷寒显然不是这样的认为的,他的脸色严肃得像是被克里国打败了。
巫泠鸢轻笑了一声,如果不是很仔细地听,恐怕压根就听不见。
封廷寒的注意力恰好都集中在她身上,板着脸问:“笑什么?有什么好笑的?”
“不知道呀,可能是笑某个我小醋坛子打翻了吧。”
巫泠鸢回到床边,双手撑着身子往后轻轻一倒,抬眸漫不经心地看着男人:“你觉得我刚刚的表情看起来像什么?”
封廷寒没好气地说:“像怀念死去的爱人。”
巫泠鸢噗嗤笑出声,勾勾手指头招呼男人靠近,等他弯下腰时,忍不住摸摸对方的头,“傻孩子,没事儿别诅咒自己。”
封廷寒:……
“睡沙发还是打地铺,你选一个吧。”巫泠鸢下定决心要收拾狗男人,并不打算心软。
封廷寒想到父亲说的“床头打架床尾和”,死皮赖脸地往床上一躺,摆出已经和床融为一体,死亡也无法分开他和大床纠缠在一起的表情。
“那好,”巫泠鸢随手抓了个枕头,“我去打地铺。”
封廷寒及时抓住老婆的手,“我需要一个理由。”
“什么理由?”
“为什么要分床睡的理由?”
“因为我觉得你在骗我。”既然他想很好聊一下,那不如干脆坐下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。
巫泠鸢抱着枕头坐在他身边,“之前你说联邦那边有个临时会议走得急?”
那是封廷寒随口扯出来的理由,封廷寒现在只能硬着头皮承认,否则就是当场打脸。
“可是据我所知,联邦今天没有安排和帝国的会议。”
巫泠鸢猫儿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