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无暇一个个查看药效,先把小盒都聚拢到一块方便一会儿带走。
右侧抽屉则又放了些金银和银票,沈岳把啃得差不多的烧鸡一扔,仍把财物使劲塞到腰间。柜子下层还嵌套着一个柜子,上面也上了锁,沈岳又拿起凳子砸去,但这锁却突然自行散发一阵青光,浮现出很多符号,不仅将沈岳手中的凳子震开,还发出类似烟雾报警一样的尖锐声音。
沈岳虽然没见过,但也明白这肯定是有人在锁上搞了什么神奇的防盗手段,看来只能找到钥匙试试了,可钥匙在哪呢?
他记起刚才自己进门时倒在门边的一个官差,那人好像腰间就别着些钥匙,于是急忙到门口一把拽下那尸体的钥匙,比对了一下尺寸,找到一把同样刻着些类似符号的钥匙插了进去。
这次那把锁没有再发生什么奇怪的反应,啪的一下打了开来。他拉开柜门,发现里面放着很多摆放整齐的状纸,另外还有一个塞着塞子的玉瓶和一把通体碧绿的长刀。
沈岳迅速翻找了一下那些状纸,没翻几张就发现了自己的供状,他本想抽出自己的,然后拿了旁边的物事离开。但转念一想:这些状纸都是那些内靖司的混蛋屈打成招搞出来的,索性都拿出去给他毁了算了,省得他们靠这些害人。
于是他从床上把床单抽下来,打成一个包裹,把那些小盒、状纸、书还有小玉瓶都放进去,又从腰间掏出银票塞进包裹,提着包裹扛着那把“原谅色”的刀向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