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竹染从桑梅香那里得知情况之后,没做任何思索,直接冲出房门,时间似乎来不及了。
萧储墨正好从对面赶来,他不放心桑竹染同皇后私下相处,皇后如今已经是跌入低谷,难免会做出冲动之事。
结果就看到焦急忙慌的桑竹染。
他一把抓住桑竹染的手腕,“你这是要去哪里?”
桑竹染正愁着自己怎么进入到贵妃父亲的家中,毕竟事情已经闹得很大,自己要是贸然过去的话,一定会引起事端。
正巧萧储墨出现在此,也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对象。
“我去哪里不重要,但现在你对我而言十分重要。”桑竹染一个反手就将萧储墨的手跩入手中,迅速的朝着宫门敢去。
“只希望还可以赶得到。”桑竹染焦急地说着。
萧储墨在后方脸黑的不行,他堂堂当朝摄政王,竟然这样随着桑竹染在宫中奔跑,属实没有体面。
他正欲抽离出来,却忽的感受到自己和桑竹染的手心触碰,耳尖不由的染上一丝绯色,竟是一路上忘记了挣扎。
桑竹染气喘吁吁的落在钟府门口,大力的拍打着大门。
“做什么?做什么?这青天白日的,是准备招魂吗?”一个胖胖的家婆扭着堆满了肥肉的腰,一脸不耐烦的打开门。
钟家并不是什么大家,大门处可见瘢痕,但也有翻新的痕迹,想来是贵妃在宫里面受宠,给家里面补贴了。
“你们是谁?”家婆的审视的眸光在桑竹染和萧储墨的身上扫来扫去。
“把你的令牌给我,我不想浪费时间,快点的。”桑竹染朝着萧储墨伸出手,毫不客气。
“桑竹染,你不要太过分了。”萧储墨咬牙切齿。
“哎呦,不就是一个令牌吗?你怎么这么的小气,你不给的话,我自己拿。”桑竹染此时懒得顾及什么男女有别,转过身子就将萧储墨腰间的令牌抢过去,徒留萧储墨一个人气的似要头顶冒烟。
“这是摄政王的令牌,你可是看清楚了,我怀疑当今皇后的母亲此时被你们关押在府邸,我们需要进去一探究竟。”桑竹染的手上拿着令牌,也多了一份勇气,她就不信这钟家的人还能和摄政王作对不成。
家婆显然是没有见过这么大动静的人,刚才的嚣张全数收敛,又是心虚,已是满头大汗。
家婆讪笑了几声,双手紧张的捏紧左右衣角:“贵人你是说笑了,那里有这样的事情,小姐没回来过,再说了,我家老爷和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