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静的王府被砰的一声打破,桑竹染的房门被踢开,她右腿停顿在半空中,随后重重放下,快步坐在桌前,面色深沉如墨。
桌前的桑竹染,用口巾不断擦拭嘴角,直到已有红肿,才气愤地将口巾摔到桌上,口中怒骂:“可恶,这简直就是耻辱,这简直就是耻辱。”
睡眼迷离睡在一旁的娟儿,听闻此声,瞬间从困倦之中脱离,眸光闪烁的看向一旁的桑竹染,更觉得离奇。
她记得桑竹染原先好好的睡在屋中,怎么突然的从外出走来,还是一副心情不舒畅的样子。
“王妃,您这是怎么了?”娟儿缓缓的起身,右手揉搓着眼眶,拖着一双素色绣鞋挪到桑竹染的身边,关切的问询。
桑竹染右手捏着茶杯,回想刚才的耻辱和萧储墨那副得意的面容,感觉呼吸都不畅快,鼻腔涌出粗气,干脆咬牙的说着:“不过就是被狗咬了,我这人宽容大量,不跟这种小人计较。”
“可是王妃你都快把那个杯子给捏碎了。”娟儿在旁提醒,上前去准备将茶杯拿起,未料桑竹染正在气愤之中,她拔了半天都未见成效。
桑竹染手上的力气愈发的大,眼角边缘涌出几丝血色:“去给我把玉清叫来。”
萧储墨既然这样的算计她,她也不介意将事情原封不动的还给萧储墨。
“要不娘娘,我们还是早些歇息吧,您看起来忙活了一晚上,这都快天亮了,有什么事情我们早上再说。”娟儿小心的在一旁提醒,眼角眉梢中都透露着困倦。
又是砰的一声,桑竹染的拳头挥在桌上,茶壶都随之倾倒,过夜的浓茶哗啦哗啦的流出,涌现出一股刺鼻的味道。
桑竹染一字一顿,带着仇怨:“现在,立刻,马上就把玉清给我带过来。”
娟儿在后一阵叹息,最后还是根据桑竹染的要求匆匆跑去寻找玉清。
玉清听闻是桑竹染的要求,不情不愿的从床榻上面起来,一阵折腾,外面都已经是微微有亮光,至此,姗姗过去。
玉清一身柔骨,手中拿着一方绢帕,打着哈切地向桑竹染行礼,言语之中还能听出几分不情愿的意味:“娘娘这大清早的叫妾身过来此地为何呀?”
桌前的桑竹染,已经收敛了神色,面上带着笑意,一脸随和,虚情假意的说着:“妹妹这些天可谓是保养得当,怎么长的愈发的水灵了。”
被夸赞的玉清两手连忙捂住脸颊,似是不敢置信,眼神慌忙的看向桑竹染,她知桑竹染是个不简单的,难道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