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不可能帮你。”桑竹染冷厉无比,不留情面,她纵然对林雪柳有所亏欠,但绝不可能因为林雪柳几句话就改变自己的想法。
一本破旧的账本被林雪柳慢慢呈出,账本上起了毛边,旁边的墨迹都开始变淡,显然是被人经常查看。
“这是我夫君当年修整河堤留下来的账本,十万两白银,用途全部记载在册,河堤之事,事关百姓,当年雨季将至,朝堂上的拨款久久未至,还多有缺空,我夫君实在是没办法,他是为了百姓呀。”
“若是可以的话,我宁愿替我夫君受罚,但请王妃还我夫君一个清白,我不求我的夫君能够恢复往日荣耀,只希望王妃能够帮帮我的夫君,哪怕保住他一条性命,留下一点希望。”林雪柳带着哭腔,撕心裂肺地说着。
桑竹染闻言,手掩在唇边,眼中透着诧异。
事情真相竟是如此?她一定要将此事查明,明白的冤枉一个好人。
桑竹染给林雪柳的脚上了药,叫了一辆马车送她离开,随后便焦急的跑到书房。
“何事?”萧储墨冷漠的将桑竹染放在卷宗上面的手扯开。
“我想要去监狱里面看那个县丞。”桑竹染有些别扭,自从上次被萧储墨逼迫之后,桑竹染一时气愤,这几天都没有主动出现在萧储墨面前。
“不行,这人已经被押送至大牢,你并不是朝堂上的人,进去不符合规矩。”对面之人不留任何情面。
桑竹染有些烦闷,直接与对面之人争执:“这件事情有隐情,我刚从林雪柳的口中得知,那十万两白银不是挥霍的,而是用在其他地方,是为了阻止洪涝,用去修河堤了,如果确认这件事情的话,说不定可以让县丞从轻发落。”
桑竹染虽是不想参与这些复杂之事,但其中的种种,都是她一手牵线,虽然县丞贪污也是事实,但若能从中环旋,说不定能够保住县丞一条性命。
“不关你的事情。”萧储墨的声音愈发的冷厉,似乎对桑竹染多管闲事的举动有些不耐烦,还夹杂着对桑竹染使唤玉清骚扰他的怨气。
桑竹染在旁边有些气愤的跺脚,双手在腰间摆弄,鼻腔处喷出一股怒火,戾气十足的质问萧储墨:“你堂堂一个摄政王,现在事情解决了,你倒是好,可以得到皇上的称赞,到时候黄金万两赏赐给你。”
“你有没有想过在牢狱之中的县丞,如果他真的是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官,你就这么冤枉了他,不觉得心中难安吗?”
萧储墨将手中的卷轴一摔,幽暗的眸子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