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作答,换做任何时候,怀孕是一件天大的喜事,可是他们二人之间死期将至,这非但不是一件喜事,而是一件噩耗。
孩子何其无辜,还会降临世间,就化作冤魂,在世间飘荡。
“她怀孕了....”桑竹染无神的说着。
随之而来的是痛苦的嚎叫声,李川双手掩面,痛苦不堪,指责自己。
“都是我,都是我,是我这个无用之人,害得表妹成了这样,造孽呀。”
一道身影跌落在地,桑竹染惊愕不已,她后悔不堪,如若当初多有思虑,怎会如此,她虽是未亲手杀掉玉清,却成了活脱脱的刽子手,还害掉了一个孩子的性命。
李川爬跪到桑竹染附近,潸然泪下,不断的磕头,把桑竹染当做自己最后一条救命稻草:“求求娘娘,娘娘您救救我们,只要能够将清儿救下,哪怕是付出,我一条贱命,都是可以的,求求娘娘。”
桑竹染离开牢房的时候,脚步沉重,面色阴郁,就这样淋着大雨回了王府。
随着一声惊雷,萧储墨书房的门被桑竹染大力扯开,她带着一身的露水,仓皇跑入其中,开门见山:“我要将他们救出来。”
“你怎么这副模样?”见到桑竹染一身露水,萧储墨将手中公文一甩,扯开旁边的披风盖在桑竹染身上。
桑竹染猛地抬头,一字一句:“我要救下他们,这件事是我造成,他们是无辜的,是我的错。”
萧储墨像是没听到一样,继续拿着毛巾给桑竹染擦发,淡漠说着:“事情已成定局,不必掺和。”
接着他就被推向一边,桑竹染将身上披风一甩,最后问了一次:“所以你还是不愿意?”
萧储墨并不作答,捡起地上披风,正欲盖过去,桑竹染已经匆匆离去,留下一地的水渍,在屋内慢慢蒸发。
地牢大门处,一脸严肃的狱卒拦住桑竹染:“干什么的?”
桑竹染亮出手中令牌:“我是摄政王府来的。”
疑虑的目光扫过桑竹染,狱卒心中存疑,两根长杆护在门前。
“摄政王府派人来干嘛?太后娘娘来了懿旨,那对狗男女犯下滔天大罪,就算是摄政王府来的,那也是不能进的。”
桑竹染笑了一声,连忙摆手,将精致的木盒放在一旁的桌上。
调侃的说道:“这二位大哥也太认真,不过你今天可真是误会了,我们王爷被人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,怎么可能好心过来看他们呀?”
她张望四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