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七咬牙,紧接着说:“王爷大抵是小侯爷来此,这心中吃醋吗?所以才做了贸然举动,要不王妃您还是随我们过去?”
“可笑。”
拔高的声量让墨七一颤,他慌的闭上眸子,再睁眼时,清丽的身影已不见了。
“王妃人呢?”
娟儿指了指外处:“当然是去找王爷了,王爷作出如此过分之举,怕是右手也难逃其咎了。”
“要命。”墨七拔腿就跑。
萧储墨的书房被猛地踢开,怒火升腾的桑竹染捡起桌上的书就朝萧储墨扔去。
“你到底要做什么?是把我扔出去吗?那你扔呀。”
书被萧储墨敏锐的躲开,原本冷厉的眸子见到桑竹染之后逐渐变得柔和。
他脸上挂着淡笑,默默提起:“银子还未归还便罢了工。”
桑竹染脸色瞬间一僵,梗着脖子回道:“那是你不通人性,我受不了折磨,所以才罢工了。”
对面之人悠然起身,意味深长的回着:“虽是如此,钱未还完,债务依旧在吧。”
这话桑竹染没办法反驳,只好点头。
“那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
萧储墨长臂一挥,在纸上落下一字,为控。
“住进本王的房中,若是不愿,你药房的管事权,本王即刻收回。”
原本还打算同萧储墨争执的桑竹染,心嘎嘣碎成了两半。
药房对她而言太重要,萧储墨简直就是抓住了她的死穴。
最后无奈咬牙:“算你狠,我搬过来还不成吗?”
萧储墨稍显得意,将笔提起放下:“王妃可要记得自己所说,莫要让本王听了空。”
大门被猛的关上,桑竹染不情愿的声音传来:“你放心吧,今晚我就搬过来,周扒皮。”
萧储墨面上笑意浓郁,提笔写字的手愈发轻松,挥笔成墨,着实肆意。
夜半,萧储墨下午特地去了书阁一趟,寻了一些真迹,耽误了一些时间。
结果刚刚打开门,却发现里面一空,桑竹染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