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没有的。”丫鬟忙说。
“撒谎。”
跪下之人瘫倒在地,桑梅香已很久未曾发火,这二字已是重话。
她不敢不提:“刚才有一个人过来,给了奴婢一封信,说是您的舅舅想对付你啊,还有那个贵妃,她也怀孕了,现在从冷宫里面出来,过得比以前还要好。”
“他们宫里的人总笑话咱们,奴婢有些气不过,所以才是刚才那样,可是奴婢从来没有去惹过他们,没有给娘娘您添麻烦的。”
座上之人一阵呆愣,抱着肚子的手微微颤抖。
御书房内,桑竹染去贵妃殿内给她看平安脉之后,照例去给萧恒请安。
“参见皇上。”
“不必拘于礼数,朕同你之间算是有缘,若是你一味的疏离,朕倒是要伤心了。”萧恒想要将桑竹染扶起。
萧恒看着桑竹染,他不仅仅想要跟桑竹染有缘,更想将桑竹染娶进宫中。
中宫之主,该是她的。
站在地毯上的脚后退几步。
“这是作为臣妇该做的事,臣妇不敢僭越,还请皇上恕罪。”桑竹染恭敬说道。
对面男子微愣,旋即勾出一抹嘲弄,手至后方,重新落入座上。
照例询问:“这贵妃的身体如何?冷宫之中最为消磨意志,你可要好生将养着,莫要出现差错。”
“回禀皇上。”桑竹染微微勾身,信口胡诌,“贵妃在冷宫之中身体的确受损,但都是小事,如今贵妃有龙胎庇佑,身体已经大好,皇上您不必担心。”
萧恒微微抬眸,似笑非笑。
“既是如此,那的确甚好,王妃辛苦。”
这两字辛苦咬的极重,就连桑竹染也一阵恍惚,还以为这萧恒发现了什么。
谁料抬头后,照旧是温洵的笑,她这才放下心结,默然离开。
御书房重归宁静,却是安静的唬人。
“皇上?这如今已到午间,奴婢可否需要前去传膳。”公公在旁边怯怯的问。
奏折被关上,清脆的响声,在御书房内格外的醒目。
“皇上?”公公声音发颤,颤巍的抬头,发现萧恒已经起身。
他面无表情,眸光却近乎沸腾,夹着杀意和戏谑。
“朕已许久未曾体察民情,你着去安排,叫摄政王陪朕一起。”
“是。”公公赶紧回,半跪着身子往下低去,磕了个响头。
“对了。”年轻的皇帝嘴角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