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的宫中。
若不是叶挽挽胡搅蛮缠,现下她便犯了欺君之罪。
手劲将书信捏成团,抛在地上。
桑竹染幽暗的眸子微沉,烦闷说道:“去给我准备纸笔,我要回信给叶挽挽。”
她想着,现在是没有办法避开萧恒那边,只能想法子,让叶挽挽的胎正正当当的流了。
这样既能保住叶挽挽的位置,让她得到萧恒的怜爱。
她,桑竹染,也不会触犯欺君之罪,不然这件事被有心人知晓,后果莫患无穷。
月下,晚间。
黑衣人照例给桑竹染来送消息,事情倒也平常,无非就是萧恒想要牵制萧储墨,倒未吩咐过分之事。
她看向黑衣人,迎着月光的面容更显锋利无比,全无柔和之处,处处都是算计。
“你既是我手底下的人,那便该替我做事,我今日有一事要同你交代,你可能办到?”
黑衣人恭敬说道:“娘娘吩咐的,手下一定办到,绝不推辞。”
桑竹染嘴角一扯,并无笑意:“我要你去刺杀皇上,可好。”
“刺杀皇上。”黑衣人震惊无疑,他断然没想到桑竹染如此大胆,竟然要做出弑君之事。
桑竹染赶紧摆手,解释道:“并非你所想的那样,假意刺杀,我会给你机会逃离,大可放心。”
黑衣人喉结一动,随即半跪在桑竹染跟前,以表忠诚。
“手下遵命。”
叶挽挽殿内。
萧恒那边不肯罢休,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,直接往叶挽挽而去。
几波太医纷纷站立,萧恒的冷笑渗入骨髓,殿内冷如冰窖,让人颤抖惧怕。
黑衣人站在角落处,悄悄观察殿内。
虽是收到桑竹染书信,但面对萧恒,叶挽挽犹感害怕,压力如排山倒海一样袭来,惹得她头晕脑胀。
她只是轻轻揉了太阳穴,萧恒瞬间反应,一个招手,太医便来到叶挽挽跟前。
他笑的无害,眸中却锋利尽显:“爱妃身体如此不适,这王妃又远在宫外,若是耽搁了你肚内的皇子,爱妃怕是难辞其咎呀。”
叶挽挽一颤,强撑说道:“皇上误会了,臣妾不觉得身体有恙,此时好着呢,臣妾平日里都是王妃来看着的,这突然来了其他太医,臣妾有些不适应。”
明黄色衣袖内的手伸出,将叶挽挽的纤手紧握,萧恒语重心长。
“纵然不适应,爱妃为了我们的孩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