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想。”
桑竹染打了个响指:“那不就行了,快走吧。”
“去哪里呀?”方天剑在后面收拾着东西,一脸的疑惑。
桑竹染将木门打开:“当然是去检查尸体呀,既然不是你们药铺的事情,那就跟那个人有关了,是不是傻?”
尸体被放在义庄,死掉的那个人也是个穷苦人家出身,身上衣物破烂无比,零零碎碎还打了好几个补丁。
“怕是有些不好吧。”方天剑在后方拿着工具瑟瑟发抖。
桑竹染面覆白纱,手上带着鱼鳔手套,没有一丝犹豫。
“把工具拿来,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,你们药铺还要不要清白了?”
“要,要的。”
方天剑十分佩服桑竹染,深夜的义庄让人为之发寒,外面的寒风飘过,犹如咆哮。
每一声,都触及灵魂。
他一个八尺大汉,此时一个人蹲在角落之上,方觉得害怕。
可桑竹染面对一具尸体,淡然自若,简直恐怖。
随着铛的一声,桑竹染把刀片扔至一边,冷声说道。
“心脏处缺血,手指发绀,瞳孔缩小,这是猝死。”
“猝死?”
桑竹染浮出一抹笑,没准备解释,毕竟现代医学名词想要解释,没个实验估计过不去。
“反正就是跟你们家药材没关系,你们是清白的。”
“真的吗?”方天剑惊喜无疑,眸中瞬间泛出泪水,原本僵硬的身体此时软趴趴地摞倒在地,嘴角带笑,稍有几分解脱。
桑竹染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当然是真的,还愣着做什么?快点去报官呀。”
“对对对,我得赶紧去报官。”方天剑赶紧从地上爬起,欣喜若狂。
等桑竹染处理好尸体之后,二人匆匆离开。
而此时已到了晨光微露之时,桑竹染有些疲惫地打了个哈欠,两人往官府走去。
她稍显疑惑:“按理来说,这么大的事你们该报官呀,怎么到现在才反应过来。”
她有些不解,这好歹是人命,怎么如同儿戏一般。
方天剑抿了抿嘴,不好意思说道:“我家虽是开药铺的,但也是做生意的,这名声最重要了,要是闹到官府那边去,要是结果不好的话。”
“我家这个铺子,能不能开门,都是个问题。”
“所以你?”
“我拿了钱打点一下,官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