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这个方法应该是可行的。
日暮西下,沐子山的床前,张歧路正在给他施针,沐子山此刻已经醒了过来。他看着满头是汗因为救他变得虚弱无比的张歧路,像是有千言万语想说,但是此刻又不能打扰他,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,眼里似有两滴晶莹,随着眼角滑落。
张歧路刺完最后一针,拔出铁针缓缓吐出一口气。伸手擦去沐子山眼角的泪水,看他安慰道“子山你先休息,我们是兄弟,有什么话明天再说。”说完就又在他脖子上一刺,沐子山就要昏睡过去。
“歧路你这家伙几时学的针灸,扎得我好疼......”昏迷之前沐子山勉强地嘀咕道
李笑笑在一旁目睹了一切,此刻带着一些戏谑的表情,来到张歧路身边假意悄悄地说道“歧哥哥,看来他和你,你和他之间不简单啊。”
张歧路给了李笑笑一个白眼道“别叫我哥哥,我和你是同一天出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