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大的事情,你们为什么不早说!”
再回去以后,陆父就忍不住质问陆时嫣母女。
陆母也是满脸的委屈:“谁能知道那死丫头居然攀上那么一棵大树啊?如今倒是害得我们都难堪了,她在上面也不知道说句话,当真是养了只白眼狼!”
陆父忍不住道:“她从小就不在我们身边,接回来的时候对她的过去也没什么了解,说白了,就是当初欠缺调查,你们都有责任!”
陆母不服气道:“怎么如今到将责任全都怪到了我的身上?你难道没有责任吗?当初主张把她接回来的人,可是你,你怎么就不去调查清楚呢?”
“爸妈。”陆时嫣皱眉道:“你们别吵了,现在吵也没有用。”
陆父陆母的都还是表面的争执,而此时,这堆人里面最忧心的是陆时嫣。
因为她知道,谢家对于它们的态度可能要变了!
…
谢家别墅。
谢父看着谢景川道:“你之前不是说那个陆时谨是个一无是处,不懂得尊重长辈,毫无教养的一个废物吗?怎么如今,竟然会出现在薄氏的商业酒会上。”
“而且还担任新成立的基金会的领导人,身居如此要职,你们从前都没有一丝察觉吗?”
提到这个,谢景川也觉得头疼,但相比较头疼,他此刻更多的是难受。
他生来富贵,从小更是在最好的环境下长大的,如今,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保镖当众拖出来丢在地上。
这让他的脸往哪搁?
…
而这边宴会结束之后。
时谨跟着薄宴一起出了会场,身边更是有几十个精壮的保镖护送。
“今天,满意吗?”薄宴看着身旁的时谨问道。
“还行。”时谨懒散的说道:“你把他们赶出去的太早了,不然的话,我还能让他们更难堪一些。”
到了车前,薄宴对时谨道:“你上另外一辆车。”
“为什么?”时谨忍不住道:“这车子明明够坐两个人,怎么?你是嫌我配不上你的豪车吗?”
薄宴没有解释,而是道:“不太安全。”
“不安全?”时谨好奇道:“怎么个不安全法?现在可是太平盛世,难不成,有人刺杀你吗?”
一旁的助理咳嗽了两声:“陆…时小姐,真的不安全,您坐另一辆车,我另外送您走吧。”
可没想到,时谨居然直接拉开了车门,坐了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