糕。」
「真的吗?!」管乐开心坏了。
梁京白已然率先迈步下楼。
管乐兴高采烈地跑来挽住黄清若的胳膊,拉上她一起紧随梁京白之后:「快走!清若!给阿京补过生日!」
黄清若被迫同行。
她唇角结痂的小破口不可避免地被管乐发现:「清若,你的嘴怎么了?」
黄清若早打好谎言的腹稿:「摔跤,不小心咬到。」
管乐有些不太确定地问:「我好像记得凌晨你送我到客房,我一觉睡醒,看见你坐在地上,嘴角就是破的,还流血了。我做梦了吗?」
黄清若轻描淡写:「没做梦。我就是那个时候摔跤的。」
「啊,那如果不是送我进客房,你也不会摔跤吧?」管乐过意不去,「对不起,清若,给你添麻烦了。」
楼下,栗焱也已经恢复清醒,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晚被下安眠药,所以今天整个人更为整肃了,眼皮上的疤都无形中骇人了些。
但再骇人,管乐使唤他去把一部分瘪掉的气球重新吹起来,他乖乖服从命令。
三人来到餐厅。
餐厅里保留着昨晚的样子,满桌子凉掉的斋菜,原本造型便不漂亮的蛋糕,现在似乎更不成形。
见状,管乐立马挡在梁京白的面前,舒展开手臂遮住蛋糕,阻拦梁京白的视线:「不行、不行,蛋糕太丑了,厨房里还有我昨天剩下的材料,我重新做一个给你吧。」
「不用。」梁京白拂开管乐,打量蛋糕,评价道,「挺好。」
虽然他的语气是一贯的平淡无起伏,但落在管乐耳朵里无疑已是最高的赞美。管乐满面动容之色:「阿京……」
梁京白拿起蛋糕刀。
管乐提议:「先吹蜡烛、许愿吧!」
梁京白并未拒绝。
他总这样,很少明确地拒绝。而只要他没有明确地拒绝,管乐都当他默认。
即便梁京白此前在度假村拒绝过管乐的投怀送抱、在三叔公家当众拒绝管乐对他的兴趣,也架不住梁京白私底下时不时放任管乐的追求,给予管乐希望。
谁能说梁京白不通俗世?黄清若现在就认为,梁京白很懂得如何吊住一个女人、很懂得如何调教一个女人为他死心塌地。
黄清若愈发搞不懂,如今的梁京白,对管乐几分真心、几分利用?
管乐细致地往蛋糕上先插一个数字「2」,后插一个数字「9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