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至管乐怔愣了一秒钟,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眼花:「阿京?怎么是你在?我刚刚在报告厅还到处找你,以为你已经离开学校了。」
「来休息会儿,顺便找本书。」梁京白示意手里的书,走出来的同时,要把只敞开半扇的门关上。
管乐按住门,视线避开他往里探看:「就你一个人吗?」
梁京白站在门口,有点挡住路的意思,但他的身体却也背抵门侧开些,让她看个清楚:「嗯,我一个人。」
办公室的空间不算大,家具也不多,几乎一览无余。管乐的目光落回面前的梁京白身上:「我还以为是清若呢。你瞧见清若没有?」
梁京白平平道:「没有。」
管乐的鼻子嗅了嗅:「什么味儿?」
梁京白又示意手里同时拎着的一只垃圾袋:「一瓶香水打翻了。」
管乐接过垃圾袋,打开瞧一眼里头的碎片,纳罕:「怎么阿京你也用香水的吗?」
「刚刚一位媒体朋友送的,说是焚香系列。」梁京白淡淡解释,关上办公室的门,并用他的那把钥匙锁上。
管乐确实从中分辨出一股类似焚香的气息。
「走吧,」梁京白说,「我今晚有空。」
管乐早上和他分开前,约他晚上再共进晚餐,她想把昨晚凉掉的满桌斋菜重新整一份给他。但早上梁京白并未答应,表示得看看时间。
现在管乐应言欣喜:「太好了!」
办公室里,黄清若浑身僵硬地贴紧墙壁利于门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