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
盛少青一巴掌拍在了元澈的背上,“又来?!”
元澈瘪着嘴委屈的告状道,“您就看他像不像胡大人嘛!”
“昨日太傅没留功课,我刚想和阿宁去玩,他不知道从哪窜出来,说我应该自觉去做功课,不应该等太傅布置。”
“前天,我不过被太傅说了句不用心,他就在我屁股后面唠叨了一路,他明明同我年岁相仿,说话怎么偏偏是一副老夫子的样子,看着就烦!”
刘琛知道自己这样会讨了陛下不喜,但是一想到太后之前嘱托,陛下贪玩,他就该时时规劝着才是!
思及此处刘琛挺了挺腰板,只当是没听到陛下的抱怨。
盛少青看元澈一肚子的怨气,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是到处的乱窜,把元澈关起来读书确实挺不地道的,不由动了恻隐之心,忽然又想起元澈的身份和自己想要躺平的百年大计,还是狠了狠心道,“那他说的可有错?”
元澈嘟囔着道,“自然没错,若是有错朕哪会容忍他到今日.儿臣就是就是”
“你就是有点烦是吧?”
元澈点了点头,烦,烦,烦死了!
这学他是一点也不想上了!
这书他是一天也读不下去了!
“母后在你这么大的时候,也不爱学习。”
是吧,是吧!
这书谁读谁都得疯!
“但是母后不会把这种情绪通过别人发泄出来。”
元澈闻言瞬间就蔫了下去,弱弱道,“母后.”
“胡大人虽然有时候言过其实,甚至是吹毛求疵,但这些皆属于他的职责范围之内,你可以厌烦,却不能说他不对。”
“刘伴读在你看来或许是迂腐,可你身边不就正缺这样一个对你耳提面命的人?若人人都陪你玩,根本无需什么蹴鞠太尉,这江山也得换人坐了。”
元澈虽然知道母后说的是对的,但面子上仍是过不去,只好瘪着嘴不说话。
盛少青将元澈牵到自己怀中,看着他的眼睛道,“元澈不是答应过母后要好好学习,日后要做一个明君么?这点苦都忍不下来,又如何成为贤者?孟夫子是如何说的?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”
“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,空乏其身,行拂乱其所为,所以动心忍性,曾益其所不能。”
等元澈乖巧背完,盛少青接着道,“你如今贵为皇帝,一无劳其筋骨,二无饿其体肤,只不过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