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主动开口道,“诸位想来已经知道夏大人此去丰春是为何故了,既然丰春是清河王封地,事关皇家体面,吾觉得该有皇室中人在场才是。”
纪文宣垂手不置一词,倒是王庭先开口反驳道,“太后与臣等商议朝廷大事,公主在场,这.……..恐怕不合适吧。”
吕世昌直接扭头开火道,“怎么就不合适了?”
王庭面对吕世昌的大嗓门稍显弱势道,“那不合礼法嘛!”
“礼法?什么礼法?”,吕世昌冷哼一声道,“那都是诓你们这群酸儒的!”
“远的不说,当年衡阳长公主同景帝论功过时,王大人您还在牙牙学语呢吧!”
“往远了说,宁威镇国大长公主为大凉开国立下赫赫战功,太祖特赐她能坐着上朝,这等荣耀不比你王大人现在强上许多?”
盛少青就眼睁睁看着王庭被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还想不出反驳的话。
谁让人家说的是事实呢?!
衡阳长公主锋芒毕露时无人可抵她的威势,若不是公主府那位郡主红颜薄命,衡阳长公主受了刺激自此退避人后,这大凉江山如今的境况还真是两回事呢。
思及此处,王庭弱弱的看了一眼纪文宣,希望纪丞相能出言压制压制这吕世昌,好让他出口气。
可他却看纪文宣一脸懵懂,不欲多言的样子,据他对纪文宣多年的了解,这老头定然是想做壁上观了。
薛无极也在一旁悠悠打着太极,王庭从前受气累积的怒火直接冲到了天灵盖,“是,都比我强,可礼不可废!公主身为女子,如何能上的了朝堂?!”
“正因为从前开了这样的先例,之后才会祸患无穷呐!”
王庭状若无意的瞥了一眼林阳公主,躬身道,“臣此言并非折辱公主,只是礼法如此,臣也不得不如此,还望公主见谅。”
林阳公主见王庭将话说到了这份上,搬出礼法来压她,一时也不好计较什么,若她有衡阳姑姑一半的威势,也不至于今日受这样的委屈。
盛少青却是被前后矛盾的王庭给逗乐了,“既然女子不可上朝,那吾这日日点卯,岂不是白费功夫了?”
“不不.”,王庭被自己一时的发泄逼的骑虎难下,正是尴尬之际,却听太后继续道:“更何况,今日要议的事,事关清河王,有林阳公主在场又有何不可?”
吕世昌也是不留情面继续道,“我们羌人,从来就不在乎你们那些什么破规矩体统,公主是陛下的姑母,又得太后信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