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究了,竟然当着他们的面责骂这小二,莫不是以为是他们先起了话头,要诓了她的小厮去了吧?
“哎!老板娘,掌柜的!”
“这是你们店里的事情,我们还要休息,不如”
纪文宣却趁机添了把火道,“人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,老板娘是生意人,难道还不清楚这样的道理么?”
云至惊讶回头,纪丞相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态度是怎么回事,还嫌这里不够乱么?!
那老板娘的火气果然蹭蹭冒了出来,指着自己和郭松道,“我?”
“他?”
“他还想往高处走?他都不想想他当初被人像条狗一样的赶出门的时候,是谁收留了他?!”
“这才几天啊?!还没一个月吧?就想着另攀高枝了?!”
“当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,平日里看着殷勤的紧,一见到有更好的去处,立马就翻脸不认,郭松,你可真是好得很呐!”
郭松单方面被骂了这许久,心头也是有了火气,呛着声道,“我是在这里跑堂,又不是卖给你了!”
“你!”
白青当即就被气的转身就走,只剩郭松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,还有两个等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看客。
郭松如今追也不是留也不是,这谁能知道掌柜的会突然冲进来呢?!
转过头看云至也是一脸戏谑,郭松被臊的拱了拱手就落荒而逃,还是先稳住掌柜的再说吧!
云至走去确认了几遍门外再没旁人,这才一脸清净的关上了门,转身追问纪文宣干嘛非要撩拨人家店小二。
“人家郭松干得好好的,不过来献了几句殷勤,你就这样撩拨着人家来投奔,实在是.太不地道了些…”
“你不会以为我肚量就这么小,专门挖了坑来等他跳吧?”
云至好奇道,“难道不是?”
“那小二腰间系的腰牌你可瞧见了?”
云至点了点头,“那………有什么不妥吗?”
纪文宣又端起那半杯茶,抿了抿道,“不妥嘛,也没什么不妥,就是这牌子吧,是陈留王氏专有。”
“王氏?”
云至低头仔细思索了一番,“我幼年曾跟着母亲省亲来过陈留,他们腰间好像是有这么个牌子。”
“不是好像,而是一定。你堂外祖父王宣是个谨慎之人,为防王氏有人在外生事,就给每个王氏之人配一块特制的腰牌,凭此便能出入王府,一旦有人敢在外生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