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官挤压极致的疼痛,池柠不知道是该捂着秀挺鼻梁,还是该捂住热疼的额角,不用看她都知道,一定又肿了一圈。
司容邦颤巍巍问道:“你、你没事吧?”
“没、事!”池柠咬牙狞笑,回过头望着罪魁祸首。
崔行珏绷紧了脸,在池柠杀人的目光之下镇定走了过去,伸出手不咸不淡道:“起来吧。”
池柠闪开他的手,从地上爬了起来,用劲似发泄地拍着裙摆的尘土,一言不发。
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更是担心自己一张嘴就忍不住吐出国粹!
他救人就救人,干嘛推开她!
这样显得很酷?
“我……认错人,我以为她是你……”
头顶传来断断续续又有些变扭的解释。
池柠抬起头来,与此同时崔行珏偏开脸,像是躲避她目光,她只能看到他薄薄微红耳廓。
“那你也没必要推开我吧!”池柠揉了揉酸得要命的鼻梁,看了眼司静姝身上的红薄衫。
“我以为你跟他们是一伙的。”
慵懒粘着腔调的声音,听起来有那么一点委屈。
池柠压下翻白眼冲动,他倒是先委屈上了!
她得转移一下注意力,分散神经鞘传来的痛意,有那么一丢丢关切的问司容邦。“手没事吧?”
“没事,多谢二位相救!”司容邦道不尽的感激,双手交叠郑重地向二人作揖,行了一个很大的礼。
他的十指血红,每根手指头的指甲都掀开了,血与黄土泥泞在一块,看着就疼。
见他手指头都是伤,池柠鼻间很浅一叹。“没事就好,照顾好你自己的手。”
司容邦顿了顿,看看自己血肉翻出的手指头,又看看池柠,失神了一下才点点头。
崔行珏皱起的眉宇加深,几道褶子上都裹着不快与冷态,一把抓着池柠的手臂,做主道:“走吧!”
“我自己会走,你松开!”池柠被拖得踉跄,总感觉像是被人揪鸡崽似的。
“公子,姑娘!”司静姝追了上来,微微喘着,微不可察地瞄了一下崔行珏,对池柠感谢道:“多谢池姑娘再次出手相救。”
她揪着穿在身上的外衫,“这衣裳……”
“你留着穿吧。”池柠无所谓地摆摆手。
司静姝鼻尖一酸,双眸一下子爬上水色。“真的多谢池姑娘……还有公子……”
少女低泣,分明又惹人怜的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