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先生,明日我把那个姓石的泥匠工介绍给你认识,那人看起来挺老实的。”
“好。”周概点头,临走前叮嘱了一下。“池姑娘,夜里你记得把房间门反锁,崔公子不在,只有你一个女人和三个小娃娃,着实不太安全。”
“你就放心吧,这院子穷得连老鼠都不屑进,不可能会有贼人来关顾。”
哪怕是来了,指不定谁打劫谁。
周概深深地看着她,欲言又止。
这世上除了偷窃外,还有别的事可做,这话他实在说不出来,而且还是对一个女子讲。
万一她误会他有贼心怎么办?
池柠挑挑眉,“周先生还有事?”
周概繁重吐气,“没了,你记得把房间的门反锁,夜里要是听到动静,最好大声喊走水,这样街坊邻居才不会袖手旁观。”
“好。”
落下话,池柠把院门关上。
发现书中的人物,每个人说话都是犹犹豫豫,喉咙里像是卡着什么东西一样,明明有话要讲就是偏不说,
烦人得很!
正要回房间时,头顶传来猎隼的长鸣。
池柠仰头,是裂时。
又来?
小公主又作妖了?
她抬起小臂,猎隼盘旋落了下来,脖颈上黑白相间的羽毛展开一些。
“呼,好大的骚味,迟早有天把你毛拔光。”仗着它听不懂人话,池柠侃侃道。
猎隼忽然展开翅膀,沉甸甸的重量,瞳孔里浸满冰冷,嘴里发出猛兽低吠,像是警告又像是回应池柠的话。
靠,莫不是它能听得懂人话?
池柠戒备地往后仰着脑袋,生怕猎隼一个不高兴啄掉她眼珠子。
“我道歉,我道歉,不拔你羽毛,我给你抓老鼠吃!”
该怂的时候她绝对不会硬拼!
猎隼这才被安顿下来,扭着小脑袋理着翅膀上的羽毛。
池柠解下绑在它爪子上的布条,展开卷起来的玄色布条,里面竟是放着一根……干草?
不对,不是干草。
她举起花瓣因为布条捆绑太过用力而掉光的干花,不解歪歪脖颈。
“什么意思?”
翻看一遍玄色布条,也没见到半个字。
“你主人什么意思?”
她问猎隼,猎隼继续理着羽毛,没搭理她。
没得到回应很正常,要是这只鸟开口回答她疑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