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知道,我们都知道。”
“崔公子你倒也不必解释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有些人一副过来人地讲道,本来气愤又紧张的气氛松懈了几分。
崔行珏抿起薄唇,绷紧的侧脸有了不快之色。
细腻察觉到他情绪的司容邦连忙道:“大家伙有经验的都不妨说说!”
这帮大老粗都不懂看人脸色吗?
还一个劲的拱火!
有个成了亲几年的老兵摸摸下颚,“我常年在外很少跟家里的婆娘联系,就算是联系了也是让送月钱,要是送朵干花回去,明年就是我的祭日。”
刚成亲没多久的新兵讲道:“为什么会回送绿叶呢,而且还是五片?”
陈赤炎翻着白眼,“知道的话还用得着问你们吗。”
大毛砸着拳头,嘴快道:“莫不是那男人的妻子独守空闺太久,给那男人戴了五顶绿帽唔唔唔……”
小毛眼疾手快捂住自家大哥闯祸的嘴。
地牢内瞬时寂静得可怕,只能听到放缓的吐息,每个人大眼瞪小眼,没人敢去看崔行珏的脸色。
是个人都知道崔行珏这是为情所困了,所以才问出这种问题来。
大毛这答案是最可能接近事实的,不然池柠为什么千里迢迢回赠绿叶,而且还是五片!
这不是明晃晃的告知,‘嘿嘿,我给你戴了一二三四五,五顶绿油油而且新鲜的绿帽!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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