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先生,我不渴,不麻烦了,我、我还有点事。”司静姝红红着眼睛,被人关心,忽然间酸涩又直直往脑袋上涨。
一是奔走累的,二是一想到桃晚晚她就想哭。
明明她打了人家一耳光,可她就是委屈得不行。
“你是遇上事了吗?”周概翻出一块干净手帕递过去,“莫哭,莫哭,有什么事同我说说,昨天你和司老先生请了一天工假,也不说原因,池姑娘都找到方絮作坊来了。”
司静姝拿过手帕擦着渗出来的眼泪,“池姑娘来找我们?我与陆大人说过,我和爹爹去城门口看哥哥,难不成陆大人没有与池姑娘说这事吗?”
“你哥哥回来了?什么时候的事?”周概惊诧,这事陆玖清竟是没有透漏半分。
“就是新的构树皮运回来那天,周先生你不知道吗?”司静姝抽搭了一下,“哥哥和大家都生了不知名的病症,崔公子担心引起恐慌,就让染病的人员留在城门口修养。”
周概眉间越蹙越紧,司静姝讲的信息量太多了。
崔公子回来了,而且早就回来了,陆玖清是故意瞒着池姑娘这事。
他为什么这么做?
是想独霸占池姑娘,还是另有所谋划?
想到这几点,周概心里不是很舒服,甚至可以说有几分愤怒。
陆玖清与池姑娘朝夕相处,明知道池姑娘有多担心,有多着急崔公子,可他偏偏隐瞒不说。
实在是小人行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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