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顶绿帽至少是没有。
“池柠,你说的,你答应我了。”
是她自己说愿意回的干花,至于她不知道干花的寓意,那是她自己的事了。
“我说的,你可以退开了吧?”池柠抬起手臂抵在越发靠过来的胸膛上,隔着一层衣裳,她手臂似乎快要被灼伤。
“你的心脏跳得很快。”
崔行珏额头抵在她额间,轻语低言,听着她心里的各种崩溃与困惑、不解、慌乱,他乐意看她方寸大乱,不知所措,因只有他,只能是他做到。
池柠缓着呼吸,眼里各种混乱情绪。
“废话,我是活人,又不是死人,你靠这么近跟我说话,我心脏能不跳这么快吗!”
两人距离近到她都能看到他根根分明的睫毛,甚至都能看到他瞳孔里倒影出的她自己,像面镜子,又像是他满眼盛的都是她。
好不容易平缓一点的心跳又震得更加厉害,池柠快要疯了,崔行珏回了一句让她更加没有里头和不解的话。
“我不一样。”
“哈?”
崔行珏抬起一只手,摁在她一个劲想往后仰的后脑勺上。
“池柠,你懂的,不准回避我。”
他嗓色裹着沙哑,像是蛊惑,又像是不可拒绝的强横。
池柠隐隐意识到情况往不太好方向发展,双手抗拒抵在崔行珏肩膀上,有几分求饶。
“可以不要懂吗?”
她不想,她真心不想啊!
不理解,更是不懂、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子?
她之前死命在他面前凑啊,刷存在感啊,各种温柔的使,死活就是哄不到人,虽然说她是很有目的性,但是哄不到就是哄不到,现在她另寻到蹊跷,结果他自己居然凑上来了!
一、点、都、不、合、理!
莫、莫不是无意间把这毛都没有长齐的小王八蛋迷、迷倒了?
“不、能!”
崔行珏齿间吐出二字,清晰明了。
看着少年偏执又执拗模样,池柠只觉火烧眉毛,花了两秒钟整理一下思路。
她可以先哄一下这家伙,缓兵之计,毕竟先前就是想着要把他迷得团团转,然后达到自己目的。
理清当前情况,池柠没有那么慌张了。
“这、咱们有一段日子不见了,或多或少都有一点陌生,可以先不要这么着急。”
“你说过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,你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