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探崔行珏对桃晚晚是什么态度,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不是桃晚晚单方面所表达的那么亲密。
短时间内,池柠捋顺当前情况。
池柠不听话是意料之中的事,崔行珏不意外,不过这妮子当着他面在神游,着实是招人生气的前兆。
“你确定要我过去?”
他单手撑着脑袋,淡冷又懒态十足,像在草丛中蛰伏的狮子。
盯着还是不动的少女,他继续道:“听话,过来。”
“你脚捐掉了?不能动弹?”池柠不乐意他一而再三的命令。
当老大当上瘾了,还以为人人是他走狗。
“我累,过来。”
崔行珏只道了这么一句,而后沉默了,炯炯有神的目光一直落在池柠身上没离开过,带有些兴致盎然,又似乎是百无廖赖,给视线找了一处落脚点。
算计人,能不累吗。
池柠腹诽,终于迈动高贵的双足。
“我给司容邦看了一下,不是什么传染性病症,是深山中的一种虫子散发出来的酸性液体,能侵蚀皮肤。”
来到崔行珏跟前,池柠看了一眼他瓷白干净的脸蛋。
“听说你也中招了。”
“嗯”崔行珏鼻音哼了一声,唇角牵动。“要看吗?”
那股颓废,不修边幅样透着慵雅。
“?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池柠总感觉这家伙怎么忽然间骚里骚气的,像只骚野男狐狸精。
是太累的原因吗?
池柠瞪着骚野男狐狸精,脸还是那张脸,没有什么特殊动作,应该真的就单纯累了,一副什么都提不起劲的神态。
“看一下吧。”
她都过来了,总不能与他大眼瞪小眼吧。
崔行珏拉下眼帘,浓睫稍颤动一下,似蝉翼扑动,在池柠看不到的角度,他晦涩不明地黑眸里转瞬即逝地掠过一丝丝玩味。
清瘦修长带着点粉泽的手指移至玄色腰带上,指尖挑动,一勾,一撩,解开了腰带。
他缓慢撩起眼皮,玻璃珠的瞳孔对上池柠安静等待的神色。
“搭把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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