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帅哥能让她求救。
但是遇到个丑的。
那人的身子长长瘦瘦,一件皱巴巴的白色衬衫,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,凌乱的领口露出一大片胸,皮肤冷白,头发很长,膝盖曲起,后背横靠在护栏旁的墙上。手臂垂落在地,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根火星,幽暗中,眼神颓废迷离。另一边,地上放了包只剩不多的烟盒和打火机。
周子寒在十三楼拖,被抖了一头灰。在十四楼拖,还被抖了一头灰。在十五楼拖……呜呜呀呀大骂:他奶奶!那个畜牲干的!有没有功德心?老子的头发险些被点燃了!
一气之下,拎着脏水,拾级而上!
果然发现丫的!丫的爪子还在抖!还在抖烟灰!
一个凶神恶煞的人站在他面前,他却仿佛什么都没看见,自顾把烟送在嘴里,沉浸在阴影中。
周子寒怒气冲天,毫不犹豫,一桶污水朝他泼过去!
泼灭了烟火,泼醒了白荆野。
白色衬衫惨不忍睹,他抹去脸上的水时,还摸到不知是谁鞋底留下的沙粒,味道恶心难闻。
他站起来,目光冷愠,重重地咬字:“有病?”转身离开。
周子寒挥舞两只拳头,口中只能“啊啊啊……”的发出声音骂人。
脚步一滞,生出恻隐之心。没想到是个哑巴……
说完,自己拉开门,哐当一声轻响,走人。
经纪人兼总监秘书的卢凯咋呼起来。
“祖宗,你这是怎么了?!”
白荆野抽会烟的功夫就如此狼狈回来,淋得落汤鸡似的。
白荆野愿意抛面的时候,他的身份是著名影星的经纪人。白荆野想没入大众眼帘,安安静静上班的时候,他就是他的秘书。
随心所欲,没有限制,反正经纪公司都是他家的。
白荆野没有理他,取了套备用衣服,进卫生间。
霓虹灯照亮繁华的城市,夜已深。周子寒像散了架一样,蔫蔫趴在车的引擎盖上。
直通车库的领导专属电梯打开,里面有三人,顾青裴、容远,威猛不失慈和的秘书长。
容远是自己开车,而顾青裴的司机早就等候在车里,见老板过来,立即拉开了后座车门,等候他上车。
“下班吧。”容远走过来对周子寒身后两个人说,然后低头看向周子寒,眼中漾起笑意:“过来,你坐我的车。”
周子寒累到没有表情,瞄了他一眼,在他转身之际,麻溜地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