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,更衬托笑容可掬,那二人不由自主点了头。
片刻之后,陆晓齐在楼上对着眼前的镯子发呆。
他哪里有什么特殊仪器,不过是一双眼睛罢了。
这支镯子的玉灵刚刚殉葬,遗漏了一丝气息。
他下了楼,将镯子推回去:“我们这里有规矩,无故断裂的玉器,不修。”
老何急了:“刚才不是还说能尽力修好吗?价钱你只管说!”
陆晓齐古怪一笑:“二位也是见过世面的,我就直说了,这支镯子不是人为碰坏的,而是自己裂的!而且恕我直言,万女士,这不是您自个儿的东西吧?”
陆晓齐话音刚落,只见万女士变了神色。
这支镯子的主人,应该是才去世不久,就是这两天的事情。
老何神情特别奇怪:“芊芊,这是你的嫁妆,怎么会不是你的东西呢?”
他的妻子没有答话,看着陆晓齐,镇定从容地从包里取出几张钞票:
“既然这样,我就不打扰了!老何,行有行规,陆老板有些话不方便说,不要为难人家了!”
老何莫名其妙,陆晓齐揣起那几张钞票,咧嘴一笑:“谢谢,二位走好!”
老何被他市侩噎住,拂袖而去。
陆晓齐看着他的背影,摇头晃脑地唱了一句昆曲儿:
“则为你如花美眷,似水流年……”
午时已过,陆晓齐从面馆出来,打了个饱嗝,伸了伸懒腰,懒洋洋走回去。
没走几步,腿被人抱住了。
陆晓齐低头一看,那个六七岁穿着破旧的小女娃娃,正昂头笑着喊他:“大哥哥!”
陆晓齐哭丧着脸:“怎么又是你啊,你是能掐还是会算哪!哥哥口袋里但凡有两毛钱,你就又知道了!这街上的塑料瓶,那本来是我的生意,都囫囵让出来给你们父女了,你还这么对我……”
这个小女孩,是陆晓齐醉酒夜归途中认识的,那天晚上他去ktv喝了不少酒还点了个陪唱,趁着喝醉借口去洗手间他就跑了!跑着跑着,就不小心被人绊了一跤。
他爬起来鼻青脸肿地破口大骂,骂完了才看清了,是个坐在路边守着一堆纸箱子矿泉水瓶子的拾荒小女孩,一脸害怕地缩在那里。
问她,才说自己是跟着爸爸一起出来干活的,她父亲让她在这里等着。
那晚陆晓齐翻遍了衣兜,找了33块钱给她。
从那以后,这小姑娘就跟通了灵似的,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