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尽收眼底,心脏处可见起伏,看着陆晓齐深邃朗俊的脸,女子哼了一声破窗而出!
陆晓齐追过去掀开窗户一看,灯火间早已经没了踪影。
他这才觉得伤口十分疼痛:“小娘们儿,搅得老子火上来她又跑了!”他心想,这女人不简单,能察觉自己身份与众不同的,又没有被白临布置在善玉世家周围的法器发现,那该是同道中人,潜来探路的。
他咬牙立誓:“白白扎老子一刀,下次让我遇到,非整得你哭爹叫娘!哎哟哟,疼疼疼!”
他自己先哭爹叫娘起来,打开电灯,灯没亮。他这才想起来,好久没交电费了。包扎伤口的东西,在原本他自己的房间里,如今白临住着。
走过去敲开白临的门,后者见他一身血腥气,吓了一跳:
“妈呀,怎么玩儿这么猛?”
陆晓齐懒得搭理他,找到所需要的物品,三下五除二自己消毒包扎起来。
白临说不行,得缝针,又给拆开,借着一截蜡烛的光,粗针大线缝被子一般帮他缝上了,陆晓齐嘴里咬着布,默不作声忍着。
白临嘴里碎碎念:“挺大个人了,都不知道这种要伤口要缝针,活这么久也不容易。还有,你是不是找了个太妹啊,不给钱,完了人家就把你给捅了?”
陆晓齐拿掉嘴里的棉纱问道:“你进来的时候,看清她的样子没有?”
白临愣住了:“你不是让我关门吗?没看见啊!不,不是!你什么意思,不是你约的啊?刺客?刺客是女的你就把我赶走你有病啊!”
陆晓齐冷笑,就算没看清,那身材经过他的手,尺寸已摸的清清楚楚。D杯,一尺九的腰,不就是白天那马路对面的红衣女子吗?
问他是不是人类,有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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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白临非要拉着陆晓齐去诊所重新处理伤口,说怕以后肩膀不灵活拖累他。
陆晓齐实在烦他啰嗦,便拖着脚步去了。
一路上听见早点铺的人议论着说,昨天半夜那张滔老混子家里闹鬼了,早上被人架出来的时候满身青一块紫一块像被人揍了似的!人已经晕了,满院子湿漉漉的,房顶不知怎地都被风掀翻了,倒像是被千军万马抄了家。可奇怪的是昨夜明明月朗星稀无风无雨的,定是那老混子平常做坏事太多,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,报应上身了!
到了诊所,医生一看,皱起眉头:“这线谁缝的?系鞋带儿呢?两边皮肉都没有闭合缝的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