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是人。”
存思道长坐在茶房内,给众人这样一个结论。
那些被活捉的黑衣人被打晕后,道长派人把他们绑起来关到了地牢,打开蒙面,都是活生生的普通人,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,白临已经施展浑身解数,在那里审问他们了。
陆冬离舔一舔缺门牙的空洞愁眉不展:
“这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啊!我们善玉师一向与人为善,一定程度上不也是锄强扶弱嘛,既然是人,何故要忽然针对我们这一小撮最不起眼的玄门?”
这一问,使得陆晓齐也沉默了。
普通百姓人家都有一年一度的出谱,族人聚在一起在族谱上,续写血脉,每个家族成员都有自己的排行;
善玉师一族真是没有的,老祖宗说了,善玉师是隐士,都是一家,无论何时何地遇见了,不分辈分排行,不分年纪大小,都必须相互扶助,没有二话。公开的族谱是不可以有的。
这就使得所有善玉师,都对自己处在那一代上,世界上还有哪些同族在世,都一无所知。还真的是跟玉石一样的脾性,玉者遇也,随遇而安。
“也许,是跟前些日子的异动有关?”陆冬离撑着一团肉的腮帮子,陷入沉思。
存思道长点点头:“我赞同你的推断!”
陆晓齐知道他们所说的异动,就是玉灵忽然苏醒的事情。但即使这件事情在善玉师眼中,算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,可放眼全世界来看,玉灵中本就不多见的凶玉,所造成的影响还不如某些邪教大,更甚者算起来,可能造成的人命还没有每年车祸死的人多。
况且凶玉出世,不更加需要善玉师净化收服吗?
何至于此?
“前辈,不知前辈可还遇见过其他城市的善玉师,或者听说过的?”
陆晓齐问陆冬离,他毕竟75岁了,肯定见识广博。
陆冬离惭愧地摇摇头,说他年轻的时候爱好山水,也如徐霞客一般走过很多地方,却从未遇见过其他的善玉师,自己结过一次婚,也没有子嗣留下,只要等他自己寿终正寝,这一脉便也算是自然的断了。
陆冬离说到这里,把眼睛一亮,伸手拉过陆晓齐,谆谆叮嘱:
“外面那个姑娘,继承了善玉师血脉吧?难得还是个女孩子,要我说,你们马上结婚,速速生几个孩子,生孩子要趁早啊!”
与此同时,在外面守着苏来时和白母的丁瑶,也被白母拉过去,摸着手笑眯眯赞不绝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