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。”
苏来时按照陆晓齐教他的话,说道:
“不明大师一生侍奉佛祖,没有再婚,没有子嗣,他热心布施慈善,是一位慈祥的大善人,我算是他的养子,他去世时也是在寺庙里,是无病坐化的,非常安详,没有痛苦。舍利子已经入了佛塔,继续被后人供奉。”
这是实情,况且和尚在缅甸国内,属于一等公民,地位高尚,终身事佛而终,这样说来,对于不明大师是非常好的称颂。
杜玛吉一直在点头,听完这一番话,吃了一口菜在嘴里慢慢细嚼馒咽下去,定了半晌才说:
“可惜这个孩子了。我是他最小的姑姑,只比他大十岁,感情是最好的,他当年有什么心事都会告诉我的,没想到竟然走在了我的前面。唉……”
这个一派从容的妇人,也唏嘘不已,苏来时也被她的情绪带动,想到小时候与不明大师讨糖吃,他总是乐呵呵叫他猜一猜糖果在哪个口袋里,想着想着也十分伤感起来。
这份真真切切的伤感全都被杜玛吉看在眼里,她挥一挥手,侍从捧上来个黑丝绒礼盒,杜玛吉拿起来,打开它,苏来时瞬间看见了一块市价十几万的手表,他下意识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表痕,庆幸来之前,陆晓齐让他把那块80大洋的深圳电子表拿下来了。
杜玛吉示意侍从将那块手表送给苏来时,缓缓说道:“这是我最近整理丹兰从前住的那个房间时,找到的一件私人物品,很像是以前我哥哥送给他的结婚礼物,可能怕睹物思人,他当年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带走,现在算是可以珍藏的古董表了,我想,既然他让你作为他俗家唯一的继承人,那么这样的东西,自然是要归你所有的,还请好好戴着吧。”
苏来时傻傻看着那块在网络上炒到17万多的手表,咕咚咽下了口水,不由自主接过了那块表。白临称赞道:“俊,看着就不一般,这气质啊。“
陆晓齐也随口应付:“既然这样,陆总要感恩啊。”
苏来时一听立刻说道:“是是是,我其实真的很感谢养父真心对待我这么多年,像是亲生一般,所谓生不如养,那份恩情我陆晓齐铭记在心的。”
杜玛吉微笑着扶了扶眼镜,陆晓齐觉得她那个动作,像是完成了一件什么事情一样,心中自得。他就多看了一眼那手表,也并没有什么异常。
几个人在四五个彪形大汉的注视下,十分和谐地吃饭,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国内外的情况,不明大师做了哪些慈善等等,气氛还算轻松,白临一个人已经吃了三碗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