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转冷,一拂袖,转身离去。
殿中陷入了沉寂,良久良久后,传出轻轻一声叹息。
菼执走出王宫,回头冷冷看着宫殿不语,亲信上前报告:“刚得到消息,北城守范蠡出城前往军营。”
勾践面色一寒,说道:“派人盯着,有异常速来回报。”说完,转身大步离去。
范蠡此刻正站在军营大帐外,心急火燎地走来走去,不停地问站在一边的文种:“二王子殿下还是不肯见我?”
“从昨天起就这样,都问了好几次了,进去的护卫都被赶了出来。”文种苦笑摇头。
“都火烧眉毛了,殿下怎么还坐的住,不行,我得进去。”,说着范蠡抬脚就要往帐中冲去,却被文种死死抱住。
“不可!不可!擅闯大帐在军中可是死罪!”
范蠡一阵泄气,瘫坐在地上,喃喃自语。文种劝慰道:“少伯稍安勿躁,毕竟是大王家事,我等做臣子的,也不好插手。”
“糊涂!为君者哪有私事?大王的家事就是国事!菼执阴鸷无情,残害手足,趁大王垂危把持朝政。若真登上王位,绝非越国之福!”范蠡一气之下,口不择言,慌得文种急忙上来捂嘴道:“慎言!慎言!”
夜色渐渐降临,太子府邸灯火通明,菼执高踞其上,手中把玩着青铜酒樽,看着诸人交头接耳。
一位大臣站起来,拱手道:“恭喜太子殿下,大王百年之后,还靠殿下再承国祚。”
“不错,殿下宽厚仁慈谁人不知,实乃越国之福。”,另一位大臣也摇头晃脑说道。
众人纷纷恭维,菼执从容微笑,举杯道:“承蒙诸位支持,请共饮此杯!”
“共饮此杯!”
一杯饮毕,歌伎翩翩起舞,侍女殷切伺候,宾客觥筹交错,好一番热闹景象。
菼执请大家自便,自己却转入内室,心腹共布已在等候。
“找到了吗?”
“回殿下,尚无消息。”
“那个老匹夫呢?还不肯招认?”
“已经嚼舌自尽了,不过此人从小照看勾践,此次突然离宫,必是大王派去寻找勾践。”
“废话!问题是人呢?人呢?”菼执一改温尔形象,面目狰狞。
“这。。。城里城外都已找遍,除非。。。。”
“除非什么?”
“王宫或者军营,只有这两处小人无法搜寻。”
菼执冷静下来,这几年来趁着允常病重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