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初站在门前警惕朝四周望了望,确认无人后迅速所伤屋门,坐到梳妆镜面前从行李箱中翻出自己的卸妆膏在脸上揉揉搓搓。
再次抬头之时,惊为天人。
那张原先可怖的脸上如今是白里透红,哪里还有什么像蜈蚣一样的疤痕。
白初很是满意望着镜子中的美人,没错,这才是她的真面目。
她继承了其双亲全部优秀的基因,大眼睛高鼻梁,不描而黑的眉毛,不化而红的嘴唇。
想到今日在宴会上抓到厉津手时无意触碰到的脉象,白初的脸色便有了稍许变化。
那是她鲜少碰到的病症,单凭她一个人还真没有把握能够痊愈。
打开手机点开熟悉的电话,那头“嘟嘟”的两声后即可传来担忧的声音。
“小霜!你这个没良心的兔崽子,知道给你师父打电话报平安了?!”
白初立马将手机拿到和耳朵有一段距离的地方,揉揉自己的耳朵,好声好气道:“师父,徒儿不是跟你说了不用担心吗?那几个老家伙,哪里会是我的对手。”
“还说呢,我在这边都担心死了,亏你还记得我这个老不死在村里等你的电话!”
“好了,师父,该说正事了。”白初望着墙上的钟脸色凝重,此刻她身在厉宅,时间可得争分夺秒了。
听白初语气不对劲,那头便严肃了起来,不再胡闹。
白初将今日厉津脉象一事细细告知,“大致是肺痨,师父你觉得应该怎么治?我需要治好他,来巩固在厉家的地位。”
那头是脱口而出:“就这点小事你也得来问为师,这些年都学到哪里去了?你仔细听着!”
白初无奈笑起来,好生听着,她这个师父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。
她细细记住了要点,压低声音又和那头聊了几句才将电话挂断。
现如今第一要务,便是获得厉津的信任。
这些年白初在乡下并没有闲着,暗中调查了自己双亲当年的死因,众多的线索都指向了白天庆。
她一人势单力薄,必须借助厉家的信任来对付整个白家。
到底还是因为她双亲死亡的真相不是那么容易调查,怀疑终究是怀疑。
否则她也不用特意跑回来和厉家订婚。
正在思绪之时,手中的手机传来了几声震动声。
白初拿起一看,屏幕上“白天庆”三个大字闯入她的眼帘,刺痛着她的双眼。
她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