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嫌弃”的开口,白初摆弄着吊兰上的叶片,“人家都抱头哭成一团了还不走。”说来这也属于家事了,他们哪里好参与的那么多。
厉津清冷的脸庞上划过一丝尴尬,却没开口。
“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。”
几秒钟后,白初再次开口,显得有些没头没尾,但好在厉津明白,“不会再复发了吧?”三天之内复发了两次,对身体有多大的损伤谁都不能估量。
“不好说。”
嘟着嘴,白初皱起眉头,“只能说概率不大。”
这人命关天的事情她怎么敢打保票,看着厉津越发阴沉下来的脸,她顿了顿,“这两天,草药吃下去几幅先看看情况再说。”
“你……跟谁学的医术?”
沉默了几秒钟后,厉津换了个话题,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白初,这女人……下针的手法极其熟练,药箱中几味常用的草药也是他从未见过的。
“不是跟你说过,一位高人吗?”
挑眉,白初放下手中的吊兰叶片,笑意茵茵,“怎么,厉家大少爷还想去偷学点技术?”村里那个老头子是不能暴露的,那是她的底牌。
“我不稀罕。”
咬了咬牙,厉津转过身。
“那最好。”对于他的不屑,白初压根没放在心上,“我现在还得靠着这身医术来在你们厉家稳住脚呢,我可不想有人抢我饭碗。”
她算计的东西……似乎要比厉津想的,还要多。
“你还想要什么?”
眯了眯眼睛,透露出一股危险的气息,厉津眸子中闪过一丝精光,白初歪着头,在他身上来回打量一番,“你的心。”
猛然间像是被什么击中一样,厉津呆愣在原地。
“怎么,大少爷不肯了?”
男人难得表露出来的无奈让白初似乎找到了一个出口,越发的挑逗起他来,白初皱了皱眉头,“怎么说,我现在也是你名正言顺的未婚妻。”
她把“未婚妻”三个字,刻意说的重了些。
“无聊。”
心下一阵凌乱过后,厉津淡淡的吐出两个字,随后起身走向车边,白初并没有注意到他已经蔓延上耳根的通红,只是匆忙跟上。
“一点玩笑都开不得,这人还真是无趣。”
两人回到家中的时候,已经是半个小时后,始终在客厅等候的管家见到厉津时,立马换上谄媚的笑容,白初险些笑出声来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