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能就是【调香师】事先放在那的。”马丁说道,他在来的路上也想过这个问题。
“让我们以为真有这么一个孩子,最后化成雕像成功逃脱了。”
马丁的推断似乎为整件事情提供了一个顺畅而合理的解释,霍恩他们暂时想不到有说不通的地方。
“等等。”霍恩再次打断到。
“那对母子,你们在之前见过吗?”
“我看见她们与我和海因斯先生一同下的车。”马丁回答到。
“但我不确定她们之前就在车上。”
马丁的意思是【调香师】可能是在【向日葵马车】的门口才打造出的这两具【虚相】,目的就是让他们在拍卖会上不觉得这对母子的出现很突兀。
“如果我是【调香师】,既然我能够打造出【真实的梦境】这种程度的【虚相】,我为什么还要选在【向日葵马车】中动手呢?”
“或者说,我已经布置好了【银之凯旋车】,我为什么还要在拍卖会上打造【真实的梦境】呢?”
霍恩连续发出两个问题,他找到了不合理的地方。
“只有一个可能。”马丁再次说出刚才那句话。
“这场【真实的梦境】的目的,不是【向日葵马车】中的【先知牌】。”
“那是?”
“是海因斯身上的其余四张【先知牌】。”
希希安回答到,她听霍恩说到了那木讷女人痛斥海因斯偷走五张【先知牌】的细节,于是跟着马丁的思路想到了这里。
“没错。”马丁点头道。
“如果我是调香师,”他也开始做起了假设。
“在我不确定海因斯将剩余的【先知牌】放在哪里的情况下,最保险的办法当然是将海因斯寄售的【先知牌】以不能理解的方式拿走,逼迫他确认其余【先知牌】的情况。”
“然后在他确认情况的时候抢夺【先知牌】,并将他除去。”马丁说出了自己的推测。
“可这依然不足以解释为什么【调香师】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一出【真实的梦境】。”
霍恩继续给出疑问,他有点享受起于这个年轻人一起推导的过程了。
“我想这可能有两个原因。”马丁似乎也在思考,他回答的比较慢。
“首先是加重海因斯对其他先知牌的担心。如果这对母子在已经事先设置好陷阱的情况下都能毫无痕迹地逃脱,那卡维德斯恐怕就没有什么他们去不了的地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