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嘉不仅懂摄影，懂历史，懂鉴宝，还懂营销……
真是全才啊。
付兴业一个没什么文化的暴发户，赶上了时代风口才起来的，他哪里懂什么大数据营销。
几杯酒下肚，他只是附和着点头。
“对，就是这个。”
“要想赚大钱，就要剑走偏锋。”
“你思路灵活一点，甚至可以在台球厅加一些美女艳舞表演之类的，把台球厅打造成一个休闲娱乐的王国。”
万启芸也看出来了，这家伙喝多了，说得越来越不像话。
还艳舞表演，人家韩嘉这么单纯，怎么能出这种馊主意？
她肯定不能看着这孩子走歪的。
看着付兴业那大腹便便的肚腩，真的辣眼睛。
这人就是来装逼的吧。
可现在台球厅里已经有了四个员工，每月光工资支出就得小一万。
他可怎么办呢？
万启芸越想越发愁，也越来越心疼韩嘉。
看惯了付兴业的油腻倒霉样，再看韩嘉那张阳光男高的脸，真是怎么看怎么惹人怜爱。
实在不行的话，自己就借钱帮韩嘉渡过难关。
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孩子的台球厅倒闭。
想到这里，万启芸趁众人不注意，轻轻牵起了韩嘉的手，还似有似无地挠了两下手心，似乎是在安慰韩嘉。
万阿姨的小手又甜又香，悄悄挠他手心时，韩嘉都快绷不住了。
他很想把万阿姨压住，狠狠疼爱一番。
但现在不合适，只有等机会了。
这一幕，全被樊叶楠注意到了。
樊叶楠眼中流露的同样也是心疼，还有那么一丝暗戳戳的酸意。
这次她没有犹豫，直接握住了韩嘉的另一只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