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也吐不出来,倒是弄得她整个胸腔都非常难受。
因为自己有“罪”,又不好意思向父亲开口要饭又要水,只好自己忍着。
也许是因为饥饿与饥渴,也许是呕吐与头晕,也许是这屋子里的黑暗和潮湿,这时她已经察觉到,肚子里的孩子有了微弱的骚动。
她在暗夜里,用祈求与渴望的眼神,习惯地看了一眼面目狰狞的爹,尽管这屋子什么都看不见。
这是一种无奈和悔恨的眼神。
她知道她爹也不会看到她,但是,她宁愿这样看着爹。
可是,什么也看不见,爹一点反应也没有。
“二闺女,你先将就着住在这里吧。为了保密,也为了郎家,你就暂时住在这里吧。”
二鬼子把菲春安顿在这里的一块木板上,让菲春躺下休息。
“菲春记住,谁叫你也不要吭气,更不要出声,我会给你送饭菜送东西的,等你大伯走了,我再来看你,我有话说。听见了吗?”
二鬼子在黑暗里冲着菲春的方向补充说道。
“嗯嗯,俺啥都听爹安排!”
郎菲春看得出,爹把她藏在这里是处于好心保护,没有要打她,惩罚她的意思,就乖乖地回了父亲的话。
就这样,二鬼子急急忙忙爬出地下室的门,又急匆匆用湿透了的柴草,苫盖严实这道门口,回头跑着进了北屋。
等确认爹走远了,菲春的尿意又来了,看着周围黑洞洞的四壁,她再也没有别的选择了。
她摸索着来到一个墙角,脱下来湿漉漉的裤子,痛痛快快地散了一泡尿。
当她提起裤子,站立起来之后,感觉到这浑身舒服,上下痛快。
又像是行走在了省会的大街上那样,原来呕吐的感觉也不翼而飞了。
她似乎感觉到,自从偷吃了禁果被发现之后,现在才是最舒服的时候。
上了年纪,又折腾了一整天,从省会专程送菲春回家的秦有德,在二鬼子出去小解的时候,兴奋地回忆起二闺女在省城的往事,从往事又回到现实,一直思考着如何圆满解决郎秦两家的问题。
可是,在这个节骨眼儿上,来凑合孩子们的婚事,显然有些不妥。
因此,他在心里决定,他衣兜里的2000块钱,只能用于对郎家的补偿上。
他知道自己的侄子既配不上菲春的长相,也配不上菲春的年龄。
说不定自己提出来,二鬼子一口回绝了,让他张开的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