婿,不敢有大的动静,只怕遇见了不好收场。
他们从窗空里看到二鬼子从院子里出了门,因为窗户要高一些,他们又在土炕上躺着,只能看到二鬼子的人头,并没有发现二鬼子手里还提着小篮子。
随后他们又发现这四姑娘也跟着外出了。
于是,他们发现做大动作的机会终于来了。对于门外发生的事,他们才不关心呢!
于是,西厢房里传来了娇喘声,也传来了铿锵声。
四姑娘知道大女婿非常喜欢她娘,娘也非常喜欢他姐夫。
但是,她从来想不到这个姐夫跟娘是什么关系,更不会往歪里想出一些出格的东西。
假如她知道了姐夫和娘是那种特殊关系,像刚才姐夫来她河里玩水,恐怕打死她,她也不会有意给这个原来感觉可亲可敬姐夫留下太多畅游的机会,她肯定会非常谨慎的收好了自己的豆腐,看紧了自己的裤腰带。
昨天夜里,二鬼子终于脱离了黄氏,和秦有德睡在西屋里。
可是,由于四姑娘菲文的一句话,让黄氏一夜没有休息好。黄氏在想,这四闺女为什么说菲春有喜了呢?
无风不起浪,既然话都猜到了这个份儿上了,那多少应该有一个说法。
黄氏想了很多很多,列举了各种不同的坏消息。
她一个一个猜测着发生的可能性,可是,一个一个的又都给排除掉了。终于熬干了煤油灯,熬坏了脑袋瓜子。
物极必反,说的一点都没有错。
这黄氏其人昨夜里没有睡好,早晨起来精神萎靡不振,脸色皮皮塔塔,心情也遭到了极点。
上午本来是要和二鬼子一起去庄稼地里干活儿的,可是,她实在不想动弹,一点脚步也挪不动。眼皮子沉得像是自己的大屁股,坐下来就不想站立。
这不,物极必反来了——大女婿一家子带着慰问孝敬的东西及时赶到了家里,来孝敬他们。
这真是瞌睡了就送来了枕头。
这黄氏看到了女婿,精神头儿一下子迸发出来,困意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。她开始了愉快的忙碌,积极的准备。
现在看来,她昨夜里考虑四姑娘说的菲春的事,压着她的心,要不是这个事,二鬼子半夜里去地下室教训菲春的事,她一定会知道的。
四姑娘跟了老爹来到地下室门口,站在那里没敢进去。
她思量着假如自己进去,面对一个未婚先孕的二姐,她又能说些什么,做些什么呢?尽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