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清理着塌方路障——塌方下来的土石方,仍然不见消减。
他们拼命地用着最笨拙、最原始的办法,进行着一种非常劳动。
黄氏手里拿着木棍和树枝,高度紧张的投入到清障的战斗中。
当她再一次向前推进的时候,她突然发现了一块不太沉重石块,她从污泥里挖出来,拿在手里才发现,这是一块薄薄的铁掀一般大的石板儿。
“嗨,用这块石板推起来不是更快吗?”
她自言自语的说着,就把手里的树枝和木棍扔掉,拿起这块大石板推起来。
哈哈,效果果然不错,用石板向前推动一次,要比原来用树枝和木棍推动十次的效果都要好!
“拉皂,拉皂。”
她喊着女婿的名字,要他也尽快从这堆土石方中找出一块石板来,加速继续向前推进着。
“好嘞,好嘞!”
女婿一边说着,一边按照丈母娘的要求,在大堆的土石方中寻找薄薄的石板来。
女婿拉皂终于得手了。
他找到的那块石板比丈母娘的那一块还要大,只是厚实了一些,不过为了加快清障进度,也只有依仗它了。
“卧槽,你真行!”
大女婿一边干着活儿,一边把肩膀蹭到在丈母娘肩膀上,嘴几乎贴到了丈母娘的耳朵上,小声说着悄悄话。
什么叫男女搭配干活不累,此时此刻,他们俩老色鬼又尿到一个夜壶里去了。
丈母娘听着大女婿这个骚狐狸的脏话,心里乐滋滋的,手头上的活儿干的更加卖力了。
经过紧张的近半个小时劳动,前面的塌方基本清理完成了。
他们二人的衣服,早已经湿得贴在身上,衣服上的汗水,完全可以拧出水来。
既然衣服都已经成了这个样子,谁也就不在乎脏不脏了,他们继续挑逗着,嬉戏着,跑到前面找到了一潭水坑,洗了一把手脸。
然后,回到了马车跟前,准备继续前进。
黄氏扶着二闺女又一次上了马车,女婿拉皂为了搭上一把手,从后边托着二闺女的屁股往车上推着。
这一次行驶起来,大女婿已经小心多了。
他不敢像原来那样,四平八稳的坐在马车前座上,唱着放荡的山歌,而是跟在马车跟前,和枣红马迈着同一个振幅的步子,继续一步一步地向前走。
这一段路线非常难行,除了颠簸的厉害,他最担心的就是路边被雨水冲刷凹陷下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