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。
他知道这样的事,一般情况下,女人都是不会说给别人的,包括她最亲近的人,甚至连亲娘和亲姊妹都是不会说的。
回到河南岸牛棚的邰拉皂,心里给自己发起了无名火。
因为这个结果大大出乎他的预料。因此,他非常恼火。
他的拳头狠狠地砸向了牛棚破旧木格窗户上,木框格被打断了三四根,只听见当啷当啷几下,几根木框格,哗啦啦的掉在地上,他隐约感觉手背上,被擦破了一层皮,隐隐作疼。
他用另一只手去摸,湿漉漉的,这时候他的鼻子,已经嗅到了一种咸味儿,他知道是手背出血了。
他走出牛棚,沿着一条小路向河边走去。
他在那里用河水清洗了一阵子,感觉手背不再流血了,就用双手捧起一捧河水洗了一把脸,然后,又捧起第二捧放到嘴边喝了一口。
他蹲在河边,傻傻的看着河水涓涓的向东奔流,他默默的看着背后时隐时现的月亮,在河水里嘲笑他无能,他气急败坏,从河岸找到一块足有十斤重的大石头,双手用力的举过头顶,狠狠砸向河水里那个嘲讽他的月亮,河水溅起了无数浪花……
他低着头,慢吞吞的转身又走向高处的牛棚。
这时差不多已经是夜里的三四点光景了。
他一点睡意也没有。
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,只要是自己想要的东西得手了,他就会酣畅的吃,酣畅的喝,酣畅的睡,一直睡到自然醒。
假如自己做了错误的研判,出现了重大失误,他就会咬牙切齿,憎恨自己无能,整个夜晚也难以入眠。
他回到牛棚,在院子里来回走动,捣乱得拴在马槽桩子上的枣红马也噗嗤噗嗤的从鼻孔子喷出抗议来。
实在走得有些累了,他就一个人架起马车辕子,用力挪动着把马车安置平稳,然后,一头扎进车厢里,也不管车厢里原来丈母娘和小姨子坐过的地方是否舒展了。
在这里睡觉,他什么都不用准备,这里一切具备。
这个季节刚过伏天不久,即便有些凉意,也还不至于冻人,这样他完全可以将就一个晚上。
他知道天已经非常晚了,他不敢再入睡了,他要趁着天亮以前,把马车送回老丈人家,然后再把自己摩托车骑回来。
每次来芳春娘家都是这样,假如芳春看到拉皂喝晕了,她带着孩子永远都不会坐他的摩托车,弯弯曲曲的山道,路边就是深沟,多危险啊!
每次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