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山岗上忙活去了,家里就剩下四姑娘留在家里睡大觉,等马车一到郎家,他就拴好枣红马,停好马车,观察一下四周环境,然后,暗暗敲动几下街门,这时小姨子紧穿着睡衣来给他开门。
这时候,躲在门外的他,一把抱住小姨子,捂住她的樱桃小口,快速的抱进东屋,然后,实施他想象中的一切动作……
就像昨天午后,他巧妙的利用他丈母娘让他去找小姨子剥刺的机会,在小姨子那有意释放出来的温柔的长河里,畅游一个痛快。
他觉得这一次的进展,完全可以弥补上次遗留下来的各种遗憾。
他觉得和最小的四姑娘发生的愉悦,就仿佛就发生在今天早晨。
他想得太好了,他已经陶醉在自己的遐想之中,既没有注意到前面山坡上老支书的身影,也没有注意到前面道路的路况,一个不小心,车轮已经陷入了一个泥石流的旋涡之中。
这是一个新的塌方,因为他清楚的记得,昨天夜里从这里路过的时候,还没有这个路障。
枣红马昂起了头,扯着高高的嗓门儿,一个劲儿的叫着。
他一下子手忙脚乱起来,赶快从车上蹦跳下来,结果两只大脚一下子踩到了半米深的泥浆当中。
他朝着前面看了看,再往前面还有足足三米远的地方,都是堆满了路面的泥浆。
他不知道自己目前究竟该怎么办!
他已经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境地——向后无法倒退,向前无法前行,就这样,被定格在了这个道路的中心位置。
他忽然想起昨夜里抢修道路的情景来。
因为是夜间,又有一个心仪的丈母娘作陪,干起活儿来也就不知道怎么累了,也没有觉得有多么辛苦。
他和丈母娘有说有笑,又逗又闹的,也没有感觉有多长时间,就把路障搞得畅通了。
可是,眼下缺少了丈母娘作伴,缺少了小姨子菲春作陪,他一下子失去了干活的勇气、动力和信心。
他不知道自己该从何处下手,来解决这种困难局面。
他仍然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,似乎一下子傻了呆了,呆若木鸡,麻木不仁。
枣红马这时又一次嚎叫起来,其实他倒是没有看见,枣红马早已经听到了后面热闹的脚步声。
原来,和张开顺一样,去南边山岗上参加勘察和规划山场建设的邻村两个村干部,正在向这里走来,很快就来到他的跟前。
“前面的车把式,怎么不走了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