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三嘎子就说话了:“你说什么?你说我不懂姑娘?笑话!我都当爹了!咱们今天喝的就是当爹的酒!”
晨桥有些晕乎,但一听说三嘎子都当爹了,感到非常意外。
他赶紧补充道:“来,来,来为老兄当爹干一杯!”
三嘎子和晨桥又干了一杯。
“唉,唉,你的孩子呢?你当谁的爹了?我怎么还没有喝你的喜酒呢?”
三嘎子知道自己一时气盛,也是高兴和激动,说漏了嘴,就赶紧纠正道:“哈哈,哥哥瞎说,哥哥瞎说!”
三嘎子越是这样说,晨桥越不相信他说的话。
于是,三嘎子笑了笑,又改口说:“以后你就知道了。还是继续讲你的故事吧。你们有了第一次,那后来肯定更过瘾吧?”
“大哥说得对,我怕人家事后反悔,去告我黑状,我就当下给了郎姑娘三百块钱,让姑娘当零钱花。并让姑娘答应当我的女朋友。
她第二次见了我非常高兴。那一次我没有喝酒……”
“晨桥兄弟,你实话告诉我,你们多少次了?”
三嘎子原来不打算问这样太露骨的问题,可是一想到郎菲春也是郎家,就想把问题再往深处挖一层。
“五次了,五次了。”晨桥毫不含糊的回答道。
三嘎子想,看来这是最近才发生的事,肯定跟菲春没有关系,那是不是她那两个妹妹呢?
三嘎子一听:“不对,既然都已经五次了,人家姑娘为什么这次不干了?而且还哭着回家告诉老人呀?”
“哥们儿呀,你有所不知啊,我把人家咬疼了,是把人家烫哭了!”
三嘎子一听,又是咬,又是烫,一时有些吃惊,这个年轻人不是变态吗?这不是对人家姑娘实施了暴力吗?
年纪轻轻的小伙子,怎么会有这种癖好呢?
三嘎子心里想,我跟菲春都快三年了,怎么一次都没有咬过她呀,你这家伙也太不人道了。
“晨桥啊,你怎么想起咬人家,烫人家了呢?”
“老兄,我告诉你吧,何止是咬人家,你可是不懂得哩,用烟头烫那才叫真的过瘾哩!你呀,白比我大了几岁,不懂得女人心啊!”
三嘎子自从征服了菲春之后,总是以胜利者自居,从来没有在人面前吃过败仗,这次受了晨桥的数落,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。
“你这哪是过瘾啊?分明是虐待郎姑娘。”
“错了,大哥,你错,错了!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