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她!而上官弘毅要这么多银子,定有蹊跷,加之祁王一案,百里山的果农去了猛虎山替上官弘毅办事,苏舞琴一定能分析到上官弘毅背后的势力,以及他要做什么!”
苏浅言顿了顿,继续说道,“只要苏吴鲍不是个傻的,都能听出苏舞琴想表达什么,这样一来,为了活命,苏吴鲍便将你逐出家门,和你撇清关系!而苏舞琴笃定了你会被烧死,所以才走了这一步险棋。”
苏尘羽听了,走到苏浅言身边坐了下来,他的表情,从震惊变为失望。
“看来,我若出现,再怎么解释,都没有人会信我的了。”
“他们不信就不信囖,这一局,还没走完。”苏浅言意味深长地说,“吃吧,吃饱了,才有力气看戏啊。”
“看戏?”苏尘羽看向苏浅言,她十分淡定。
“你以为,上官弘毅会这么放过苏舞琴?他一定还会跟苏舞琴伸手的!”苏浅言咬了一口糕点,觉得腻得慌。
“你吃吧,我睡了。”她放下糕点,往床边走去。
苏尘羽看着她毫不忌讳他在场,潇洒地上床睡觉,心里头万分沉重。
不过,眼下还是先填饱肚子吧!
两日后,太子即将抵达北源城的消息在城中传开。
上官弘毅一边找苏浅言,一边从苏舞琴手里继续要钱,兵器造得差不多了。
刘咏梅继续按照苏浅言交代的,往上官弘毅耳边吹风。
“老爷,这要是不成功,咱们上官家可就完了啊!”
“你一个妇人,管这么多做什么?”
“妾身最近一直做梦,梦见咱们……被……被满门……”
“闭嘴!”
“老爷!您可要三思啊……”
这话听一次两次没什么,天天听,上官弘毅心里也有些疙瘩。
而且,上官南自苏浅言消失之后,日渐消沉,还时不时说要去杀了墨江明,为了稳住他,上官弘毅不得已将他关在房内。
几日后,太子的仪仗抵达北源城,上官弘毅大开城门相迎。
苏浅言和任我行混在人群中,看着那豪华的仪仗,光是随行宫女就有百来人,还有几百个带刀侍卫护在马车左右,那马车很高大,说是马车,还不如说是移动的房车,里头有床有桌子,舒服得很。
此刻顾承礼穿着太子的蟒袍,端坐在里头。
“下官上官弘毅,恭迎太子殿下!”上官弘毅领着地方官前来拜见。
“我们殿